阿良翘起腿,轻轻晃荡,“我这辈子,有三个好哥们,都是难兄难弟嘛。一个是老秀才,都是满肚子才学,不得彰显扬名。”
“一个是陈平安,一个站城头,一个趴山底下,只能遥遥对望,同病相怜啊。”
“再就是你了。咱俩都是从十四境跌的境。”
刘叉说道:“说完了?”
阿良说道:“你管我?”
刘叉不再言语,继续钓鱼。
阿良打了个盹,这才起身,说下次得空了再来这边喝酒。
汉子摊开双手,身体飞旋离去,还是用了那江湖上的梯云纵,双腿蹦跶不已。
刘叉瞥了眼,很好奇这家伙在亚圣府里边,难不成也是这幅鸟样?
中土神洲一处宗门,某个先前被齐廷济一剑砍了个半死的玉璞境,刚刚闭关养伤完毕,好不容易出关没几天,参加一场祖师堂议事。
就有个蒙面汉子,只露出一双贼眉鼠眼。在光天化日之下,破开山门阵法,轰然落地在祖师堂外边的广场上,做了一个气沉丹田的姿势,然后双手贴住额头,往后捋过头发,直呼玉璞境祖师的名字数遍,然后大声询问此人何在。
事出突然,有个年轻有为的祖师堂供奉,根本没有察觉到众人,那种貌似想说话、又狠狠憋住的古怪神色,他挺身而出,一步跨过祖师堂门槛,与那蒙面汉子怒斥道:“何方鼠辈,胆敢擅闯此地?!”
那蒙面汉子眼珠子滴溜溜转,正在与远方一位御风悬停空中的仙子,挤眉弄眼。
个头不高的蒙面汉子,一个握拳抬臂,轻轻向后一挥,背后祖师堂大门口那个玉璞境,脑门上好似挨了一记重锤,当场晕厥,直挺挺向后摔倒在地,腰靠门槛,身体如拱桥。
祖师堂里边,从宗主到掌律再到供奉客卿,一个个屏气凝神,大部分都甚至没有起身,有几个不厚道的,干脆转头与邻近位置的好友闲聊起来,以表清白。
那厮曾经来过。不是第一次了。
之后那个玉璞境老祖师,屋漏偏逢连夜雨,下场有点可怜,惨不忍睹。
中土神洲,玄密王朝,
一个富家翁正在那亭内欣赏棋局。
突然给一个汉子现身背后,一把勒住脖子,
富家翁咳嗽不已,说不出话来,使劲拍打那条胳膊,
老人一张极富态的圆脸,脸色青紫再转白,已经有了翻白眼的迹象,汉子这才放开手,郁泮水大口喘气,他娘的,知道是谁来了,天底下没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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