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常伯只是摇头,少年便愈发好奇追问缘由。
常伯说道:“你觉得‘我行其野’这句话,好不好?”
少年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意思是说远离官场,走在乡野?好像用在简观主身上,也不差?从京城来到长社县呢。
常伯忍住笑,“劝你别送。还是换个内容吧,就刻那个古篆的‘简’字。”
不然就真要被简观主扫地出门了。
陈丛问道:“为啥?”
常伯笑道:“因为本义是一个乡野弃妇的哀怨自述。”
陈丛一下子坐直身体,瞪眼道:“常伯,就这么想着咱俩一起卷铺盖滚蛋啊!外边这天气,天寒地冻的,真会冻死人的!我还好说,你这身子骨……”
说到这里,少年重新趴在桌上,继续说道:“其实常伯的身子骨还是相当不错的,健朗着呢,我可记得很清楚,前年问你岁数,你说是六十二,去年问你,就成了六十一,今年呢,不得是六十,越活越年轻,很好很好!哈哈!”
老人笑着点头。
“我行其野”。这方印章,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小子倒是可以作为回礼,送给从浩然去蛮荒的文海周密。
“常伯,不如还是你来刻印章吧。”
“担心献丑,露怯了?被人随手丢到垃圾篓里边去?”
陈丛咧嘴一笑,其实是怕弄巧成拙,反而不美。
常伯说道:“送礼贵在心诚,我代为捉刀算怎么回事,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咋个又开始说道理了,少年摆摆手,“行了行了,我刻,我来刻还不行嘛。我的字又不差,跟常伯比,差距至多在毫厘之间!”
老人笑骂一句,“臭小子吹牛皮也不打草稿。”
有些所谓的书法大家、宗师,是字掩其人。
但是浩然绣虎,却是当之无愧的人掩其字。
在浩然天下那边,曾经举世皆知,文圣一脉首徒的崔瀺,是最看不起书家的,公然宣称书家最是小家子气,比那画家还不如。
故而诸子百家当中,本就不该有书家的一席之地。
一骂骂俩。
那些被誉为丹青圣手的山上画师、或是各国待诏还好说,觉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但是那些专攻书法的练气士,可就憋屈大发了。
以至于中土神洲稍有学识的大儒、文人,都开始觉得被称呼为书法大家,确实是一个不中听、甚至就是骂人的说法。
既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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