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通政司近期会有一些不小的位置变动,那些空出来的位置里边,就有合适你的。」
「当然不可能跟邱国这边是一样的品秩,毕竟过于惹人侧目了,对你以后在大骊王朝的仕途发展,以及在家乡这边的朝野清誉,可能都会有不大不小的隐患。但是我曹耕心可以在这里保证,只要你去了通政司,有几分本事,就能有几分与之相称的实权。」
周海镜吃惊不小,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只差没有跟邵宛陵说去大骊通政司飞黄腾达了吧?
不曾想邵宛陵眼神坚毅,摇头道,「我求官,但是不求大骊的官。说句大言不惭的,就算曹侍郎今天绑我去大骊京城,我也不会当官。甚至是那位国师亲自站在这里,我还是一样的说法!」
沉默片刻,邵宛陵缓缓说道:「今天我可以反了名正言顺坐龙椅的皇帝韩鋆,如果哪天邯州官员变得跟邱国一般无二了,我一样会反了宗主国,反的就是你们大骊王朝。当然了,你们大骊的官员太厉害,又有一些,当官当得实在是太聪明了
,估计真有那么一天,我就是悄然暴毙的下场,而且一定是死得极其罪有应得?无妨,死不足惜。」
说到这里,邵宛陵自嘲一笑,忍了又忍,终究是一个没忍住便爆了粗口,「干他娘的,被那帮死不足惜的家伙每天念叨着死不足惜,听着就不像什么好话,变了味道了。」
曹耕心思量片刻,抬手一拍桌面,笑容灿烂道:「士志于道,斯文在兹。」
韦娴柔听得眼睛一亮。
曹耕心很快埋怨道:「有些话,太犯忌讳了,你别跟我说啊,你得亲自去跟国师说。」
周海镜伸手挡在嘴边,与那瞧着十分羞赧腼腆的年轻女子小声说道:「那句评价,是国师说的,曹侍郎只是借用。」
曹耕心脸皮厚,无所谓这种当面拆台的言语,自顾自说道:「太会当官,确实不好。」
邵宛陵说道:「终究只是极少数,否则我也不会……」
曹侍郎反而更加心情郁郁,摆摆手,打断邵宛陵的话头,咱们暂时不聊这个,他从袖子里边掏出一块二等供奉牌,递给韦娴柔,再解释一句,「本该是刑部赵繇亲自拿给你,但是他现在脱不开身,就由我代劳了。」
韦娴柔立即从袖中摸出那块三等无事牌,做了交换。
周海镜本就是心细如发的女子,她看得出来,韦娴柔藏着心事呐。
曹耕心将其挂在腰间,见几人都是诧异的眼神,曹耕心问道:「干嘛?犯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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