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他岂不成了圣人?
只是此时局势如此,那么大一个永乐陛下,躺着至今不曾醒,女儿眼看成了人家老婆。
那么大一个王尚书,文武双全,擎天玉柱一般角色,坐着一言不发,还成了人家丈人——
他家余庆纵有千般委屈,也只得把胸脯一拍,做出豪迈模样,哈哈笑道:“不瞒武兄,小弟宣州战败,本来灰心丧气,心道官兵人数也不过几千,却把我几万人打得落花流水,如此厉害,我等哪里还有指望?如今得知竟然是‘武孟德’的兄弟,心里这才好受起来!”
说着挤了挤眼睛道:“小弟私心想着,将来武兄带着我们做大事,那些如狼似虎兄弟,也同小弟一伙了!大家一起把别人打得落花流水,岂不是快哉快哉?”
这番言论说出,老曹都呆了呆,挤出个笑脸道:“不想家兄弟如此宽宏大量,可见明教中英才济济!若是筹谋有道,何愁不成大事?”
看官听说,若按老曹本心,前番一场场厮杀、救人,都是施恩之举,到了此刻,大局抵定,话都说开,却是该适当立威,才算圆满!
他把场中众人看了一遭,石宝等人交情已深,王寅这边是丈人,唯有这个家余庆,甚为合适。
论地位,此人好歹也曾统管一州,若论实权,比四王五帅还大许多;
论关系,他又不是方腊元从一系,而是后来加入的势力,靠山包道乙又死了,手下能拿出手的也就一个统制官李韶,不拿捏他还拿捏谁?
万万没料到,这厮竟还是个泥鳅,一番话说得有情有理,老曹都有些感动了。
遗憾地咂咂嘴,人家不上套,也不好强行立威,也只得暂时熄了此念,指了指戴宗道:“我在乌龙岭时,派戴宗兄弟去找我家二郎,让他分支兵马,佯装明教豪杰去杀朱勔,当时谁知童贯连夜下了清溪县?本道彼此有番僵持,那边朱勔若死,金陵震动,朝廷必调童贯往援,圣公便可尽起大兵,衔后追杀,如此主客易位,或者可挽狂澜于极危,谁知……唉!”
长叹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明教众人把前后情形一想,发现果然如此,若是那一夜沈寿等人未曾冒然出兵,童贯岂能轻取清溪?
清溪若是不失,背靠帮源洞,西倚新安江,歙州睦州两军合力,正好与童贯相持,等到朱勔死讯传来,局势必有更改,说不定还真能反败为胜。
一时间,众人都不由深深惋惜,更是隐隐在心底生出个念头——‘武孟德’这般苦心造诣,尚且难成,怕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