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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到许宅时,和尚正跟一群女人玩捉迷藏,这作风,不堪入目!
只可惜身为护卫,无力左右主子的想法,只能私下里生闷气。
因为不爽,所以无话,二人走了一路,沉闷发酵了一路,直至看到小亭子前面一袭白色宫衣,裙摆曳地,臂挽帔帛,手里捏着一团粟米,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地投喂池中大红鲤鱼的公主殿下,气氛方才好转。
“公主,人带来了。”陈婴躬身抱拳。
“好,你先下去吧。”怀庆投罢鱼食,转身摆手。
“公主?”
让一名好色和尚独面雍容华贵,气质脱俗的大奉长公主,他有些不放心。
“还有事吗?”
陈婴咬咬牙,躬身后退几步,握着刀柄走了。
楚平生既不见礼,也不恭敬,侧头打量陈婴背影:“他好像不喜欢我。”
怀庆不见喜怒,往亭下茶几相请:“大师请坐。”
楚平生放好禅杖,过去坐了,旁边侍立的婢女低头上前,跪沏茶水,事毕躬身退下。
怀庆亲自分茶,左手轻挽帔帛,白皙修长的右手将茶杯推到他的面前。
“请用。”
楚平生端起嗅香,抿了半口。
“金山银针?还是九龙坡五百年龄以上的老茶树所出,哪怕是皇子皇女,一年下来也分不到半斤吧。”
怀庆微微一笑:“大师喜欢便好。”
楚平生饮罢杯中茶水,坐视她提起茶壶,重新满杯。
“说吧,请我来此有何目的?”
“听说大师在打更人衙门以一己之力独战九位金锣,后与魏公叙话片刻,从容离去?”
“想知道我跟他谈了什么?”
怀庆摇了摇头:“魏公行事自有分寸。”
“与我为善,他才会有分寸,与我为敌……呵……”
楚平生端起茶杯一口饮尽。
怀庆微微一愣,眉心银亮花钿略有起伏,她想了又想,搞不明白上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这次命陈婴去许宅请大师过来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临近皇祖母八旬寿诞,父皇一向孝顺,届时将于万国殿广宴朝臣外使,并举办诗会,诸皇子公主皆要参加,本宫听闻大师诗情过人,想邀请大师做本宫的诗文客卿,以襄盛典。”
“据我所知,长公主曾在云麓书院学习,与院长赵守亦师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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