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我我也不会。”
“黄甲赟这个人非常有意思,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手上必然有『信』,搞不好还不止一封。”
“但即便如此,他也完全没有理由要在这个时间点跳水,毕竟从他第一天刚进入这扇血门的时候『利用其他诡客来给他探路』的行为来看,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这种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的树敌,时机根本不合适,哪怕他跟我们有仇,或者就是罗生门发现了我们的介入,要借他的手来除掉我们,也不会是现在。”
“我很好奇他这么做的动机。”
宁秋水的疑惑不无道理,黄甲赟选择在这个时候跳水来搞他们,实在是太……愚蠢了。
以黄甲赟这家伙的城府,不该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他的动机很引人遐想。
“行了……”
宁秋水看了一眼牧家的祖祠,拍了拍还在想事情的白潇潇,对着三人说道:
“先回去吧。”
“这里已经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四人朝着院子里面走去,路上,白潇潇和安红豆得知了宁秋水和刘承峰到底瞒了他们什么,原来今天早晨的时候,他们去见了其他几名牧姓的年轻人,除了确认一些信息之外,更重要的是,宁秋水想要抢占抢夺『账本』的先机。
等到中午他们在广场上吃宴的时候再去取『账本』的风险太高,说不准那个管家能意识到什么,突然回到自己的房间,到那个时候,去取账本的人基本就回不来了。
而且,知道账本这件事的估计也不止他们,被人盯着去做这件事很不舒服。
宁秋水倒是没有想到有人会像黄甲赟这样告密。
不过,结果是一样的。
早在管家他们来找人的时候,有个叫牧赤兴的刚成年小伙子去到了他的房间里拿到了那本特殊的『账本』。
安红豆抬眼看着刘承峰,目光灼灼:
“所以峰哥,你刚才去上厕所……是为了找那个牧赤兴拿『账本』?”
刘承峰点头。
“嗯,对。”
“由于牧家的路比较绕,虽然广场是在牧家的正中央,但我往东边走,再绕南北两条小路,去管家房间需要用的时间很长……去那些关押着牧姓年轻人的房间却很近。”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安红豆的眼神带着一些歉意:
“抱歉,回来的时候没有把计划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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