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所路过的那些行人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抵达警察厅特务处,在进入办公区的时候,那种异样的眼光似乎变得更加密集,福源惠子低着头不敢四处张望,更不敢与其他人打招呼。
那些主动与其打招呼的同僚,在这个时候的每个字眼仿佛都透着一股嘲笑和讽刺的味道。
终于抵达了吉田处长的办公室,福源惠子正了正衣着,深呼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微微抬手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办公室里,正在看材料的吉田处长合上手里的资料,抬头看向门口:“进!”
有些忐忑的进入办公室,关上房门,福源惠子站在门口不安道:“处长,您找我?”
“听说昨晚在玫瑰歌舞厅上演了一出大戏?”吉田起身亲自泡了一杯咖啡,示意福源惠子下来聊。
坐到沙发上的福源惠子身体绷的笔直,很是尴尬的看着手里端着的咖啡:“没想到事情传的会这么快,昨天我去了教导科的训练基地,与那里的两个叛敌份子进行了沟通,得到了老酒字凤年的消息,于是晚上就去找了秦天,我想试探一下他,哪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吉田上野没有接福源惠子的话头,从桌子上拿起两张文件递了过去:“你昨天见过的陈灵泽在凌晨突然死亡,经过检验,他患有严重的哮喘,临死前手里还拿着速效药,从现场勘测,并没有打斗或强制痕迹,鉴定科给出的报告是突发疾病自然死亡。”
“什么?陈灵泽死了?”放下咖啡杯接过报告,福源惠子惊讶的快速扫描手里的报告内容。
“昨晚你的行为太过鲁莽,假如这个秦天就是老酒,经过专业训练的顶级特工,是不会这么轻易让你试探出来的,但昨晚秦天的表现,符合常理不说,还一点马脚都没有露出来,你的这次试探,不仅没有达到效果,反而还暴露了你获取新消息的渠道,我认为那个陈灵泽的死并非偶然。”
“您的意思是...”福源惠子若有所思的看向吉田长野:“您的意思是秦天识破了我的试探,然后想办法弄死了陈灵泽?”
吉田长野有些睿智的看了一眼福源惠子,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秦天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在识破你的伎俩后马上安排人毫无痕迹的弄死陈灵泽,这样的一个人,还是人吗?别说陈灵泽了,你我以及外面的这些同僚不早就被其暗杀了吗?”
福源惠子感觉脑子有些短路,一时间没把线头捋着:“那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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