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曼曼也赶紧劝阻,说是喝点东西解解渴还行,东西是真吃不下去了。
这时候,春花才坐回到桌子边。
“怎么说呢,曼曼你是知道的,你姐我向来是不怕吃苦的,可是命不好啊,老公死的早,两个孩子在农村,全靠我一个人赚钱!”
“我也是要强的性格,女人也能出来赚钱!这不,我在这个核心地带整了这个小屋,这么大的厂区里什么最多,单身的老男人最多!哈哈哈哈哈,是不是,曼曼?”
春花的性格很是豪爽,但是这话说的也确实太直接了,葛曼曼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老男人也不容易,在外面做工,晚上累了,乏了,好喝点酒,又不舍得花钱,我这里反正就一个人,我也不在乎名声不名声的。”
“我就整了个大冰柜,装满啤酒,白酒,鸡爪子、花生米什么的。爱喝的就来我这里喝,一个人干喝,或者几个老男人喝也没意思,在我这,喝着酒、吹着牛……,他们也算是享受了,发泄了,完了扔给我点钱,姐不怕你笑话,我这也是赚个辛苦钱,陪他们熬到大半夜。”
“时间长了,每天都有不少人来,后来我一算账,比我白天做小工强多了,干脆,我也不干了,就专门整这个了!”
包括四柱和两个女孩,大家都听得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合理的,既然有市场,那就说明具有一定的合理性。
底层民工也有基本的情绪需求,四柱心想,这岂不就是厂区里的底层夜场,老男人既然喜欢跑到这个小寡妇的屋子里喝酒,那喝的就是一种情绪,一种宣泄,一种基本的满足。
四柱想明白了,这也是春花可以赚钱的原因。
试想一下,某一个夜晚,干了一天活的民工们,挤在春花这个小屋里,喝着酒,开着玩笑,骂骂工头,讲讲天下事,当然也少不了开开春花的玩笑,然后大家掏一点比单纯买啤酒多一点小钱,真的是无伤大雅。
这些出卖体力的民工,由此可以疏解一天的疲累,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个好觉,第二天精神满满的继续干活。这多少也是维持了这一片厂区的相对稳定和和谐。
又聊了一会儿,葛曼曼和雨诺也彻底的明白和理解了春花,还是这个女人的脑子活泛,也是她的这股子泼辣劲儿,换一般的人还真的是做不来这些。
首先春花的口才就不是一般人比的了的,一方面可能是天性使然,另一方面可能更多的是这个来自农村的女人在所谓的城里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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