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所簇拥着一名将领,正在仓皇遁逃而去;而在江畋的身后,则是被他迎头杀穿的乱糟糟敌阵,又被赶来的后援痛击着。
眼见得十多步外那名将领,就要逃上马背就此驰骋远去了。江畋也有些恼了,顿时就将“导引”和“入微”模式贯注在手臂上,接二连三抓起身边敌兵尸体,当做投掷武器一般的猛然挥砸过去;虽然仓促之下准头不怎么样,但还是成功的砸中对方人仰马翻。
片刻之后,江畋屁股下垫坐着那名,在部下掩护下试图自杀却将脖子抹了一半,就被江畋投掷的人形暗器,给硬性砸昏过去的敌军将领。就见满身是血的陆章,恭恭敬敬的走上前来说道:“副监,余下残敌二百六十七名,俱已束手就擒,只待后续发落了。”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问出来了么?居然敢在这都畿之地,不顾一切的公然攻打和袭击,外行公干的金吾军。”江畋缓缓开口道:“背后的指使之人又是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从容调集和遮掩这么一支人马的行事痕迹,并且给他们配备相应器械。”
“副监您也是在太看得起标下了,若有这般能耐,我又何苦混迹这军伍间呢。”然而,陆章闻言却是不免苦笑起来道:“不过承蒙副监大发神威的手段和震慑,在场已经有人供述出来,自称是南平府路过的一支义从,临时受命前来剿灭一些假冒官军的贼寇。”
“受命?又是受谁的命?”江畋不由诧异道:“这种荒唐的事情也有人相信么,这可是在中原腹地,都畿之侧。”然而,陆章闻言却是再度苦笑的看了一眼,被坐在江畋屁股下的那人,才继续道:“据说这位可是突然拿出枢密院的印信文书,当场作为凭据的。”
“这么说,我们在这里发现的东西实在太重要了;哪怕有人不惜假以枢密院之名,也要全力以赴的夺取之么?”江畋闻言却是若有所思道:“这一次,既然有机会人赃俱获,接下来就要完整的送回本部去,好好的审问,将后续内情全都给顺势挖出来才是。”
“……,副监所言甚是。”然而相比江畋的轻描淡写,陆章之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炸裂开来了。他只是不入品流的小小一介旅帅而已,本以为是奉命回到现场,押解和护送一些关键证据;但没有想到会遭到毫不掩饰的攻击,并且卷入与枢密院相关的风波当中去。
只是他还想继续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了后方打扫战场的部下当中,就传来了一阵隐隐的惊呼和叫喊声:“王郭达,你怎么了。”“邓阿图,快停下。”“拦住他们!”“快去请旅帅和副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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