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府,数十万计的宫台所属,难道还不够用么?”
“如今监守殿下在西京蒙难,天家也不由大为震动。”而后宋老伴也站在一身崭新紫袍,显得越发阴柔女相、暗藏狠戾的静官面前,满脸欣慰和慈怀:“我儿静官,这便是你我父子的出头机缘。”
“自然了,那些你往日有所仇怨的,曾经欺凌过你的,也不妨弄进来好生炮制;”宋老伴又推心置腹道:“但最终的选人还要找那些,刚选入宫问事未久的卑微小使,这样也便于恩结笼络一二。”
与此同时,在东城城外的金墉三城之一,暗行御史部/里行院的总部当中。岑夫人也在满脸寒霜的瞪着,一名灰头土脸、五花大绑在地上年轻官员。“真想不到吴竹啊!日防夜防,内贼难防……”
因为,名为“吴竹”的年轻官员,正是她已故夫家岑氏的杰出子弟,也是亡夫的五服之内堂弟;原本毕业与京大八院之一的明律院,释褐试后以从九品上的官身,在东都大理寺的评事房见习。
当岑夫人就任暗行御史部提举/里行院掌院后,觉得手下缺乏可靠人手,又嫌各方插手渗透太多;于是也进贤不避亲的也将他给提携了过来,成为里行院一房三厅之一的内机房,从八品下的勾管;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就是在内机房这个关键位置上,被视为自己人的岑吴竹,居然出了最大的问题。事实上作为国朝最大情治部门,枢机五房出身的岑夫人,在接到西京消息后就火速采取行动。
短时间内就确认了,私下调动人马的命令出处,并且追查和上溯到了,掌握案牍和公文往来的内机房。然而,在她故意露出的疏漏/陷阱中,最后跳进来想要抹除痕迹潜逃的,居然是她任命的勾管。
这个结果也是在太过讽刺,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要知道作为间接的利害关系人岑吴竹,能够被破格转任道暗行御史部,无论是岑夫人自己还是背后的家门,都变相承担了不同程度的干系……
“大夫人……啊,不……掌院”身为内机房第一负责人的岑吴竹,满脸灰败的想要求情,却在岑夫人噬人的目光下,连忙改口道:“此事我自当有所苦衷,更不想由此连累到您和家门的……”
“混账话,这事既然敢做出来,是你说不想连累,就不会牵连的!”岑夫人越发冷声道:“勾结他人窃取密库的奇物,擅自出动外行人马。你这是要为一己之私连累本部,还要害死岑氏满门么?”
“掌院……掌院……明鉴,我万万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啊!”岑吴竹闻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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