畋闻言也不由噗嗤一声,被他脑洞清奇给逗笑了而顺势道:「最起码也要是首席荣誉长老,或是副门主才是!」
然而,可达鸭闻言却是眼珠子滴熘直转,似乎是有所上心了。随后他又让海东护卫中的十多位狼山箭士,当庭演示相互配合默契的远近箭射合击术,还有被近身之后刀弓一体的搏杀阵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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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除了异于常人的射速和精准之外,个体的武力和技艺在江畋看起来也就是那么回事。但一旦形成数量后,配合默契的全方位围攻压制,并不会比监司直属的猎杀小队,逊色上多少。
当然,这只是爆发出来的杀伤力而言,在持续战斗的耐久和坚韧上是无法与之相比的。尽管如此,面对这些明显属于海东公室的特色护卫,江畋也不吝赞扬了两句;但正可谓树欲静而风不止。
「看来,都是些花拳绣腿的把式啊!」外间突然传来一个略带轻佻的声音,也打破了庭院内轻松的气氛。而在场的诸位家将和护卫,还有那些也不由露出了警惕、皱眉和愤愤不平的表情来。
随后数声惊呼和叫嚷,然后一个身影突然就闯进了前庭来;刹那间,前庭中演武的那些海东箭士,也几乎毫不犹豫的搭射齐发,将钝头箭攒射在对方身上。就见那人双手举起大袖猎猎一抖。
刹那间正中他的成丛箭簇,在一片急促如雨的脱脱败革声中,被拨打、弹飞开了。前庭众人才得以看清楚,那是一个宽袍大袖高冠、形容复古的灰发老者;他面对包围不为所动的侧身一礼。
「裴小狗,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然后一位锦冠华服少年也大踏而入道:「难道做了海东的世子,也让你的眼窝子都变浅了,就你手下的这种货色,我府上的客卿,一个能对付十个。」
「夏姬白,夏小鸡,有本事,你也别靠家门荫蔽啊!」自觉面上无光的可达鸭,也毫不犹豫的当众怼回去道:「凭你讨好宫中姑母换来的恩泽,也有脸吹嘘什么,平日那些帮闲和门客呢?」
「裴小狗,如今我可与你不一样了。」夏姬白却是冷笑道:「今岁的中庭试上上等,授任东宫右卫率府,可是实打实的领兵宿禁职责;倒是你,文不成武不就的,最后只能去外藩混日子了!」
「岂有此理!外藩又怎么的,外藩难道祸害你家了,
还是吃你用你的了。」可达鸭闻言越发亢奋的反唇相讥道:「难道身为诸侯藩家,就不能报效朝廷了;您是在鄙夷四方九边的诸侯外藩么?」
「裴狗你个市井儿,莫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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