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命令一出,营内收拢的那些士卒不免怨声载道,或是当场大声喧哗起来;但是在十数倍外援的弹压之下,当场拉出数十个叫得最响的执行一通军棍,最后还是不得不乖乖接受号令。
然后,他们就被三五成群的押解出去,全身脱的仅剩下一条裤衩子;由随行的军医逐一检查身体,确认留下来的伤创和可能存在的病情;然后另行隔离起来,以免变成某种瘟疫散播的根源。
紧接着分组询问和登记相应的身籍归属,并与同乡、同袍的供述进行交叉对照;结果就再度查出至少十几个,身份与他人的描述严重不符,或是口供多处可疑的嫌疑对象,但事情还未结束。
随着傍晚开始造饭炊食的香气,在后方联营中飘散开来,其余通过鉴定的大多数士卒,一只紧绷和惶然不已的情绪;也终于得以松懈下来;而开始自发列队领取食具;准备就地开火吃饭了。
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再度发生了。只见一名满脸呆滞麻木的小校,突然间就冲出了排好的队列,而忙不迭的向着一处营帐背后跑去。然而,下一刻他就被维持秩序的监司队员给拦阻了下来。
正当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一片侧目之际,就见这名小校突
然间就惨叫了一声;然后,捂着脸面一头扑倒在了地上。下一刻,那些严阵以待的监司队员,就毫不犹豫的将一张勾网罩在他身上。
紧接着在一片惊呼叫骂和质问声中,又用双叉棍和朴头枪紧紧箍住他的四肢。这时这名骤然受制的小校,却是出乎意料的奋力挣扎着,以令人诡异的姿态反扭过手脚,竟然将身体挣出大半。
这时候,一些距离近的排队士卒,也终于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这名小校所挣脱出来躯干和头颅部分的皮肉;却是像是烧化的融蜡一般,层层叠叠的耷拉流淌而下,看起来惊怖不已。
随后,一支管状的特殊药箭突然射在了「他」的后颈上;几个呼吸之间,这名发生异变的小校就不再挣扎;以反扭着四肢的诡异形态,浑身僵直的硬挺挺以头扑地,浑身也蜕变成另一种模样。
这时四下才一片哗然大惊、喧声四起;因为再愚笨之人也可以当场看出来,这名小校并非是真正的军中同袍,而是不择不扣的异类化形而成的。这也意味着这段时间,他们与异类生活在一处。
于是,这就像是某种打草惊蛇式的连锁反应。接下来在这些,又有数人一声不吭的突然离队;然后,又被早已带队埋伏在外围的监司成员,给暴起发难一一拿下;又有人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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