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运动后形成的诸多宗教、世俗诸侯领主,也是曾经信奉原始丛林萨满教/德鲁尹教派的日耳曼人中,最先接受天主信仰和集体改宗的地区。
“无论是日耳曼人也好,还是诺曼人也罢,或又是尼德兰人;在追逐金钱共同目标前,又有什么区别?”江畋不动声色的回应道:“但是尤德首领,您还是回避了我的问题,依旧没能解除疑惑啊!”
“这样说吧,当初我和我的士兵,只是想获得一隅安身的土地。因此我们需要当地人的附从和配合。”尤特雷德闻言也慢慢收敛了表情道:“而荷兰伯爵的统治,则给予了我们更多的信心和凭据。”
“在我的家乡,哪怕最无知的牧羊人,也知道要照看好自己的牧群,并保护它们不受野兽的伤害;才能够确保获取皮毛和奶、肉制品的供养。但这些领主和代官们,却比豺狼野兽更加凶残和贪婪。”
“至少在我见过的统治者中,再也没有比荷兰伯爵的治理下,更加苛刻和恶德显着了。所以,我的部下只是按照部落的传统和惯例,稍微废除一些税目,并抄没了一些贪渎者,就受到欢迎和拥护。”
“甚至,连伯爵阁下的封臣和市民团体,也无法忍受他的昏聩和残暴……”不列颠首领尤特雷德说到这里,才恍然止口道:“所以我才能一次又一次的击败,他所聚集的军队,乃至夺取这座城市。”
“虽说如此,当我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和立场来看,您还是太过乐观了。”江畋也摇摇头道:“您觉得这些本地居民,会多少是真心拥护和欢迎外来者的统治,而更多畏惧你们所表现出来的力量?”
“而您又是怎么确保,那些暗中保持合作荷兰伯国的封臣,不是在试图利用不列颠人的力量,来摆脱和削弱封君的约束;而为自己谋求更大利益?事实上,在荷兰伯爵阵亡那一刻,你们就没用了。”
“……”此时此刻,不列颠首领尤特雷德却是沉默了下来。然后,就听江畋继续说道:“您麾下的不列颠人有多少,一万两万,还是三万?经过了历次的战斗之后,先进能够拿起武器的又有多少?”
“或者说,难道您以为只是击败了低地诸侯之中,荷兰伯爵及其周边的封臣领主之后,就可以继续以现有的力量独自对抗,即将抵达西兰王国的数万大军;以及来自其他尼德兰诸侯的联合军队么?”
“难道所,您觉得在这种巨大的力量悬殊之下,本地臣民还会继续支持不列颠人的存在?又多少封臣还会继续和不列颠人站在一起?毕竟,无论现任荷兰伯爵如何昏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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