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勾当和使命;直接说来余听……”
“……”这一刻,江畋略微收起了某种心绪,故作正色道:“不知少君,此话怎讲?”然而,在旁怀抱拂尘的老宦,却微微睁眼呵斥道:“少君问话,莫要故弄玄虚,不然,没人保全的了你。”
“这就实在奇了。”江畋摊摊手到,故作惊讶道:“我奉命前来收拾幽州的局面,却未尝奉命传话给少君,或是需要面呈些什么?”听到这话的阴柔少年,这才正身起来拍了拍软塌蠕动靠近几步。
“你这厮,究竟是谁家的人?”随即,他就露出饶有意趣的表情道:“是韩全正?还是孟知观?或是颜铨叙……不会是岑氏那个老虔婆吧!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踏入此处,就要给余个交代。”
“不知少君想要什么样的交代?”江畋不动声色的反问道:身侧的老宦就抢道:“当然是在本地好好的办差,时常事事都要仔细禀告;若有额外交代的干系,更要及时通传,自有一番富贵前程。”
“这就令人可笑了。我可是东都本部直辖,身负朝廷之要任,重整幽州分所的局面。”江畋故作不解道:“难道以少君之能,还能管得到东都本部的干系;却不知是哪一位安敢如此理通内外呢?”
“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安敢对少君不敬。”那名老宦不由中气十足喝声道:然而,阴柔少年却是轻描淡写摆摆手道:“却也是个初来乍到的愣头青而已,逐出去好好受点教训,就明白道理了。”
“拿捏个区区一介末微之辈,何须惊动本部,只要少君有令,便让伱辈在幽州境无处立足。”老宦冷声道:“之前分所的前车之鉴还不够么,只要老奴一声令下,就连食水都不敢有人卖给你。”
“原来如此,幽州分所落得这个地步,竟然还是少君之故?”江畋闻言顿时眯起眼睛道:“难道本所诸位官长和将士们的失联,也是因为少君之故么?”少君闻言一下冷下脸,看了眼侧立的老宦。
瞬间对方就扑通一声跪下来,狠狠抽了自己十几个耳挂;同时嘶声喊道:“还不快将这无礼之徒拿下,”随即,珠帘两侧闻声涌出两行,筋肉泵张的赤膊力士,毫不犹豫绕过酒池向江畋包围过来。
“且慢!”就听端坐正中的少君开口道:“暂留他一条性命,把手脚都折了,再灌了药与那驯不服的功曹夫人,塞在一起过夜;坦若还是不肯服软,就……”下一刻,乌木大门突然自外而内打开。
“参见少君!少君万安!”随之涌进来数名锦衣半甲的卫士,随着领头之人齐齐跪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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