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或是鱼鳞铠,身后抖擞的大氅和披风,就像是翱翔的鸟翼一般迎风飞舞着;手中端持着多节马槊和三尖斩刀、陌刀,纵掠如风。
几乎是一个照面的瞬间,就争相冲杀进城外燃烧的集市、坊区,将那些从四处仓促聚集起来,服色杂乱的不明武装人员,成片成片的迎面踹倒、撞飞,践踏而过,又挑飞、斩杀的满地血肉乱飞。
转眼之间,那些散落在城外的杂色武装,就在这些散做三五成群的安西精骑,往复突阵和轮番冲杀之下,死伤累累的尸横枕籍;不多久就丧失了负嵎顽抗的勇气,而在哀嚎声中争相逃入原野中。
与此同时,江畋所操纵的意识分身,红黑色连身重甲的甲元神/甲人,也如履平地的纵马跃上了城头;在隐约的惊呼乱叫声中,驾驭骨马撞碎、践踏着那些,躲在残缺不全的城垛背后放箭偷袭者。
同时,在手中凝聚出骨质的大弓和凝结霜华的箭矢;将远处的哨台、望楼之上,具有威胁的目标竞相射落下来。而作为甲人再度增强之后的变化之一,就是消耗维持存在能量,凝聚的远程攻击。
随着一支霜华透亮的箭矢,射进一处狭窄异常的城台望孔;刹那间迸发炸开的冻气和碎屑,几乎是将木质隔板击打得百孔千疮,也让躲藏其中的数名敌兵;带着一身冻结溅创,哀嚎着滚落而出。
在甲人的暗中掩护下,两路守捉兵几乎是毫无损伤的,杀散了肆虐在城区中的不明之敌;又顺着溃败敌兵所汇聚的方向,最终沿着街道杀到城主府邸/官衙,一片灰白石砌的三四层碉楼式建筑前。
而在这片石砌建筑的外围街道和前庭空地,早已经被各色持械的武装人员所充斥;大声嘶吼的涌过几处,被砸开的夯土围墙缺口;在内里激起一阵又一阵嘶杀和惨叫声,并随之抛出一具具尸体。
他们是如此忘情所以、如痴如狂,不断有人的冲上前去,将这些尸体剥光,又剁碎成肉泥。更有一些身着网格皮甲,或是粗鳞甲的疑似头目;敞露出胸口而坐在抢来的成堆战利品上,豪饮滥吃。
更有一些人身上还披着华丽的罩衫,或是丝绸的裙子;旁若无人的对着,被掳来的本地女子上下其手,用她们的哭泣和哀求声,充当着某种声色享受的佐味;也吸引了周围同伙的大部分关注力。
因此,当数百名顶盔贯甲的守捉兵,追逐砍杀着街道上,慌不择路的溃亡残敌;自左右翼杀到他们两侧时。绝大多数人还没能从这种,狂欢作乐、纵情施暴的情绪中反应过来,就被轰然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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