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苦涩的表情,“唉”地长叹了一口气:
“哎呀,诸位大人,你们有所不知呐!这才不是咱们的庆典!谁家的庆典会搞成这副德性啊?”
在听见问屋那标准至极的京言叶时,青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身子抖了三抖——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消解掉和宫的贴身侍女们所带给他的心理阴影。
每当听见京言叶,和宫身边的那几个八婆的臭脸就会在其脑海中浮现。
问屋在又长叹了一口气后,幽幽地解释道:
“虽然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的,但是我敢肯定:这出闹剧是先从咱东海道开始的。”
“男女老幼不问身份年龄,一边唱着‘这样不好吗’,一边手舞足蹈地走在街上。”
“若只是跳舞唱歌的话,那也就罢了。”
“可他们经常强闯地主富商家中强索酒食,扰乱公众秩序。”
“我听说前阵子就有一富户的家被这帮家伙给洗劫了。”
“可怕得很呐……”
“我听说这歌舞是用来宣泄对幕府统治的不满的。”
“京畿人普遍很讨厌开放国门、允许西夷来访的幕府,但是又没法光明正大地表达意见,于是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唔!”
话说到这时,问屋才总算是反应过来并抬手紧捂住嘴巴。
一时之间,尴尬的空气弥漫房间。
在作为幕军序列之一的新选组的一众长官面前指责幕府……这样的行为,可谓是“作死”一词的最佳诠释。
土方岁三等人忍不住地朝问屋投去意味深长的视线。
青登笑了笑,解围道:
“问屋先生,毋需紧张,感谢你的解释,辛苦伱了,你先下去吧。”
“是、是!小的先告退了!”
问屋俯下腰、低下头,以三指支地,毕恭毕敬地向青登等人行了一礼,然后逃也似的离开房间。
待问屋离去后,青登侧过脑袋,重新注视窗外的舞队。
这个时候,那光怪陆离的歌舞长龙仅剩一小截尾巴还露在青登的视界内。
“这样不好吗~~”的单调歌声逐渐远去。
举目望去,映入青登眼帘的仅剩渐行渐远的背影。
土方岁三抱着双臂,站到青登的身旁。
“以荒诞的歌舞来宣泄对幕府统治的不满吗……橘,京畿这边的状况,比我们预想中的还要糟糕呢。”
山南敬助接过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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