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可有听见我们的声音?为何呆若木鸡?”
“……”
打从刚才开始,一桥庆喜就一直不出声。
松平春岳再度扬起视线,直勾勾地紧盯一桥庆喜的后背。
他很想查看对方的表情……可碍于角度的受限,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实质上,出于光线的缘故,即使是坐在一桥庆喜的侧前方的三条实美,也没能看清他刻下的面部神态。
不知怎的……松平春岳的心里忽然冒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身为一桥庆喜的战友兼老相识,他可太清楚对方的脾性了。
现年26岁的一桥庆喜虽已近而立之年,但他却比其表面上看起来的还要更不冷静。
简而言之,他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
为了抚平心中的不安,松平春岳用力地咽了口唾沫,随后压着嗓子,以只有他和一桥庆喜才能听清的音量,轻声说道:
“一桥公,您一定要保持冷静,切不可被他们牵着鼻子……”
他的话音未落……
“……陛下!诸卿!”
便见一桥庆喜陡然直起身子。
他这高亢的一喊,顿时引来全场瞩目。
“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攘夷……”
他就像台坏掉的录音机一样,不断重复着“攘夷”一词。
他的这副模样实在是太过瘆人,令得在座的许多人不由得缩紧脖颈。
就连松平春岳也不禁反问了一声“一桥公,您在做什么?”。
一桥庆喜直接无视了松平春岳的疑问,同时也无视了其他人朝他投来的惊诧目光。
须臾,他换上无悲无喜的冷淡口吻:
“一口一个‘攘夷’……陛下,诸卿,你们就这么想要攘夷吗?”
“好!既然你们这么想要攘夷,那就如你们所愿吧!”
“攘夷之事,将以5月10日为期!”
静……
霎时间,诡异的沉默降临在小御所。
在座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松平春岳——全都睁圆着双眼,面庞上布满不敢置信的神采。
首先回过神来的人,是三条实美。
他先是以狐疑的视线上下打量一桥庆喜,随后幽幽地反问道:
“一桥公,此言……当真?”
一桥庆喜不假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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