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罩着,不要然,怎么可能走得进那种地方。算起来,上一回去参加侯老板婚宴的体制内人员,一共也就15人,这还是把金明月这种明摆着属于“陪同家属”而非“特邀嘉宾”的人算在内了。除了陈书记外,当时另外几个人,全都是省里乃至中|央|直管的干部,虽说现在级别还有限,可瞎子也能看得出,那几位日后再不济也是个厅级起步的人物——那种厅级,可不是他和徐永佳这种,人家以后可注定是能掌握几百万人命运的封疆大吏或者执掌一方的部门大员。
朱福泉摸不透秦风的路数,做人潇洒一些的徐永佳,干脆就不再去猜秦风的底细。
反正今天这顿饭,说白了就是表个态——瓯大和瓯医无非就是通过秦风,向东瓯市的某些力量传递一个信号:东瓯市学界,愿意和各方朋友保持良好关系,侯老板的面子,我们给了!
话一说破,吃饭的气氛就放松了许多。
当然,身在人下的梁金拓和王果因,还是没办法像秦风和苏糖这样放松的。
两个人时时刻刻注意着场面,充当着举杯、点烟的角色。
前世没接触过体制的秦风,默默看着两位在东瓯市范围内已经足以称得上人物的学界大咖,心里暗叹权力这东西真是神奇,在权力面前,纵然你再有才华,却连起码的尊严都身不由己。
“唉,何苦啊……”秦风心里轻叹道。
服务员进出了三趟,菜基本就上齐了。
几个人推杯换盏,喝了大半个钟头,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梁金拓和王果因互相看看,梁金拓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一道缝。
郑国华站在门外,手里拿着酒杯,身边还站着苏糖系里的孙老师——方才孙老师想过来和朱福泉打声招呼,可走到外间,见里面的门已经关了,不敢敲门,又折了回去。这会儿喝了许多酒,又有郑国华陪着,才敢再过来。
“各位领导,我来敬个酒!”郑国华喊了一声。
梁金拓这才把门打开,笑道:“郑局长客气了。”
郑国华不由分说,已经推门进屋,举着酒杯对朱福泉道:“朱校长,以后孩子在学校读书,得麻烦你照顾了。”
朱福泉心道,照顾大学生这种事,找辅导员就好了啊。不过多少还是给了郑国华一点面子,坐着举杯道:“郑局说笑了,现在的孩子哪还需要我们照顾啊,一个个都独立得很。倒是我们学校,以后市里领导过来检查卫生,得郑局长照顾才对。市里头爱委会的蒋主任,可是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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