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依稀记得,不知是在06年还是在07年,某个暑假结束之后,刚开学回来,他的那个同学就在班上很幸灾乐祸地说黄茶被抄家了,死相可惨。当时秦风甚至都不知道黄茶是谁,后来上网一查,当时就吓了一跳,居然是当时的中央和谐局长老之一。说起来,他那个同学的用词绝对是夸大了。首先黄茶不是被人干掉的,而是在任期内病故的。黄茶去世后,他的历任秘书都遭到了中央纪律部门的处理,黄家一系在党政系统内的力量,当时几乎被连根拔起。至于黄茶本人是否有什么问题,秦风自然不知,可以当时的风气,中央能在一位大长老死后对他的嫡系进行如此彻底的清剿,有些不能只说的事情,实际上也已经不言自明。
郑跃虎貌似请来了两尊大佛,但在秦风眼里,却是两座已经过河的泥菩萨。区别无非只是一尊泥菩萨的泥量已经明显不足了,而另一尊,现在外壳还没破,想看它沉,还得等上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但无论怎么样,就算只是两尊泥菩萨,秦风恐怕自己这座小庙也装不下,秦风只愿这两位只是来东瓯市观光的,千万别搞得酷浏网这一亩三分地池浅王八多。不然万一等哪天这两位的家属出了事,如果殃及到酷浏网这块汪洋中的小舢板,到时候就算侯聚义夫妇出手,恐怕也救不了他。
“黄少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而已。”秦风客气地谦虚着。
然后又抽出手来,伸向谷旷逸。谷旷逸却一脸桀骜,都懒得和秦风握一下,不客气道:“把那条狗宰了吧,我中午就想吃它。”
秦风觉得这货和不厚书记的风格还真有点像,只能打着哈哈,和稀泥道:“谷少要吃狗,我去给你找条好的,保证你吃了满意。”
“不,我就要吃你养的这条,敢跟我呲牙,这狗它不要命了?”谷旷逸一副完全没商量的样子,不依不饶道。
秦风沉默不语,不作表态。
黄少菊笑盈盈地看着,也没有要给任何一方帮腔的意思。
眼见气氛有点僵,王妙安忙打圆场道:“旷逸,要不算了吧,君子不夺人所好……”
“屁个君子。”谷旷逸指着秦风,张狂道,“他一个给人打工的,算哪门子君子?别说是他,今天就算是侯聚义那个老|流|氓|来了,这条狗我也吃定了!”
秦风不得不说话了,眉头一皱,沉声道:“谷少,你要这么说,我就不奉陪了。咱们就当今天没见过面。”
谷旷逸眼神嚣张地盯了秦风几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呵,给脸不要脸啊?你是不是觉得有侯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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