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写得就挺好,干干净净能看得懂就行了,而且我相公多厉害啊,别人是用右手写字,他是用左手!他抄的书,卖去书肆,能赚好几百文钱。”郭豺女是真心觉得佩服。
之前那个村里的男人想要赚钱,除了种地,便是做苦工。
唯有她相公,动动手就行了,忙活一天,身上不仅不臭,而且还很香,永远都比别的男人干净。
“你别说了……”霍碣脸都红了。
一本书赚百文,他爹能嫌弃死。
“他还抄书赚钱?”霍三叔语气自然,“从前他小的时候,觉得那些去书肆卖文章、抄书的人,都是满身铜臭,市侩。”
“那时我还小,如今自然不这么想了。”霍碣坐立难安,连忙说道。
他离家的时候,身上是带了不少银钱,出门在外,日子过得其实也不差。
他出手大方,外头的人自然也会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但钱财外露,这才出了意外,被坏人盯上,银钱被抢走了不说,还险些丢了性命,多亏了岳父救他。
到了岳父家中,他本还是等着被伺候的……
但岳父和豺女,压根不惯着他。
尤其是岳父为了救他还被捅了一刀,他若是个君子,便该报恩,便只能想方设法地赚钱,为岳父买药治伤,只是可惜,岳父身上有不少旧伤,那一刀让他元气大减,所以他们成亲没多久后,岳父就离世了。
“我刚遇上相公的时候,他的确是一身臭毛病!”郭豺女想起这事儿,还觉得很有趣,“去个茅坑而已,竟说要去更衣!家中茶水他也喝不惯,喝了两日白水,便自己跑山上摘树叶,非说要自己炒茶,结果不认识路,被困在山上不敢下来!你们这些富贵人家可真是够麻烦的,我们村子里的井水多甜呀,非要喝茶,哦,他还要罐子接露呢,学着神仙样,我和我爹可乐坏了!”
“……”霍碣恨不得上去捂住郭豺女的嘴。
霍三叔眼前就放着一杯茶,是才泡好的,散发着浓浓茶香。
“爹,她没别的意思。”霍碣见拦不住,连忙又道。
他妻子从前说话就直,此时倒不是故意的,而且,她只有放松的情况下,才会有什么说什么……
可在他爹面前,能放松吗?
此时他连忙看了萧云灼一眼,希望萧云灼这张伶牙俐齿,帮他妻子开脱一下。
可萧云灼却像是接收不到他的眼神一样,还面带笑意地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听着这趣事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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