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些隔阂和太多利益纠缠。
陈安招呼着三人进了屋子,拿了凳子让三人在火塘边坐下后,陈安又细细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把写的东西递给宏山,请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念了一遍。
确定无误后,宏元康说道:“我是来当见证的,事情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也就不多说啥子,这些事情都听清楚了撒?”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向陈平和瞿冬萍。
两人都点点头:“听清楚了!”
随后,他又看向陈安:“确定了撒!”
“那是当然!”陈安肯定道。
“既然都没有啥子意见,这纸上的东西也写得很清楚,你们就各自在上面写上名字,按上手印就行了!”
陈子谦当了生产队长,家里以前不曾出现过的印泥,现在也成了必备品,倒也方便。
宏元康将纸张递给陈安,陈安提笔刷刷刷写上自己的名字,在陈子谦递来的印泥中染红大拇指,按在自己的名字上,然后转后将纸张递给陈平。
没读过什么书的陈平接过后,写得就有些费劲了,那真的是在画,两个字写得费劲,好不容易画出形状后,也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宏元康也在见证人那里,写了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事情就这么成了。
陈安不忘强调:“伯伯、嬢嬢还有蛋子哥,一定要帮我们保密哈!”
宏元康哈哈笑道:“放心,都晓得你娃儿是好意,保证不会往外传……你们哥两个,啥子时候搬家?”
“要过上几天,我去新房子那里,打上几床竹席,再去镇上准备点铺盖行李,弄好了收拾一哈自己的衣服,就可以叫我老汉老妈一起搬过去了。至于办酒,我打算找先生看一下,算个日子,这不是要去提亲了撒,打算在年前,看看能不能把结婚和搬家的酒席,一次就办了!”
乔迁有乔迁的酒席,结婚有结婚的酒席,但在这年头,山里人家家拮据,吃喜酒的时候三毛、五毛,有些家掏不出来,只能是以三五斤苞谷,五六个鸡蛋,当做恭贺的礼物,能给一块两块的,那都少之又少。
本就日子艰难,短时间内两件事情分开办,再加上陈平的,就是三次酒席,这密度太高,陈安觉得实在是有些为难人了。
离过年还有四个多月,陈安有充足的时间准备。
再者,这些人情,说白了,那就是换手抓脊背,那都是要还的,也就没必要去欠下太多的人情债。
陈平也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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