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抬出,谁也无法断定地下这颗野山参到底是不是“大货”。
撵山人都把这种现象贴切的称为“梦生”。
也正因如此,崹参在每一种株型上分别停留几年到十几年,七匹叶以及以上的野山参非常罕见,出现的话几乎都是百年开外的老参。此外,只有野山参才会出现轮回现象,即又从“二角子”开始,依次轮回变化,非常神奇。
这下子,陈安明白了。
他微微笑了笑:“看来,还得往山里再跑一趟!”
老何点点头:“你是应该要跑一趟,都知道崹参值钱,那样的地方,我不问,你也别告诉别人,说不定这辈子过上几十年,还有机会等到那些小的长大,又能采挖一回……
行了,我能说的也就是这些东西,至于找崹参的地方,你自己到了地头好好琢磨一下,看看土木树林和环境气候,以你的聪明,应该就晓得,那些地方可能有崹参。
对了,你不是会撵山的嘛,到山上找只长角的草鹿打了,用角打磨成光滑的签子,采挖崹参更顺当些。”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之前就数过一次给陈安,陈安没接的那二十张大团结,递给陈安:“说好的两百块钱,现在事情解决了,给你!”
陈安将他的手推了回去:“大爷,你教了我那么多东西,我啷个好意思要你的嘛,再说了,这参与的人中有冯扯扯……多少还有些歉意!”
“这就不是一回事儿,别人的错,不要往自己身上搂,再说了,我是真看你娃儿不错,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装起,莫嫌少!”
老何笑道:“我这是相当于雇你当保镖了!”
陈安再次将他递来的钱推回,说道:“要不这样,我反正也要回山里去看看那些崹参,有没有漏掉的,这一路,我们可以一起到洋县,请我吃顿饭就行了,一路上,我还想听你多说说关于崹参的事情。”
见陈安坚持,老何也就没有再勉强:“行嘛,那就这么办!”
老何卷了旱烟点上后,和陈安一起折返大路上,继续朝着洋县走。
冯正良屁颠屁颠地跟上来:“妹夫,带上我一起撒,我在汉中呆了不少时间,还没进山耍过!”
陈安瞥了他一眼:“你不是挺有义气的嘛,不去找你那些兄弟?”
“那两个兄弟以后慢慢找,现在你更亲些!”
冯正良的脸皮是真厚:“话又说回来,别的人不说,那个寸头和胸口有刀疤这两个,是真不错,他们也是真找不到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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