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了。
就连家里边存放的这些东西,有的时候陈安细细一想,都觉得棘手。
上辈子他就是一个山里的废人,从来没接触过,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陈安深知,越是往后,这方面的管理越是严格。
可这些东西,现在出手的话,实在是不值当。
思来想去,还是好好藏着吧,等过上二三十年,到那时候包装一下,也如那些直播鉴宝的人所说那样,一口咬定祖传的,老人给的,外出游玩摊子上买的……借口也多了去了,慢慢摸索处理办法,总会寻到稳妥的法子。
关键是,他眼下不缺钱,不用那么急。
至少,他对自己眼下的情况还挺满意,不想卷入那比撵山、采药更复杂、更危险的事情中去。
人,是比野兽更危险的存在。
陈安想活得更简单些,太复杂了,怕是连享受生活的机会都没有,有的只是担惊受怕。
“这就不是胆不胆小的问题,我只是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你自己都晓得,干这种事情损阴德,危险不少,你这样撺掇我,是啥子居心?”
陈安瞪了冯正良一眼:“你那么眼热,还当啥子老师嘛,也跟到收古董去撒。”
“我要是有你那种本事,我肯定去,又有武功,又会玩枪、设陷阱……我这不是没有的嘛!你要是敢干,我立马辞职跟你混!”
冯正良说得兴起,激动地站了起来,像是看到即将有大把大把的钱源源不断地装进自己口袋一样。
陈安却是笑了起来:“冯扯扯,你还敢不敢说得更扯些?”
“想想又不犯法!”
冯正良重新坐回椅子上:“晓得我为啥子最终没去做,就是因为听到有两亲兄弟,把从墓里刨出来的东西卖给广东人,卖了不少钱,本来说好均分,结果,就因为大哥说他家娃儿多点,想多分一些,就挨了几洋铲,把命丢了。
干这一行,一个人不容易玩转,可人多了,又不可信……算咯,还是安心当个老师得了,日子能过得走就行。”
听到这话,陈安不由笑了起来:“这么想,未必不是好事。”
喝了一会儿茶水,冯正良忙着回去备课,带走了一大碗蜂蛹。
陈安将他送出院子后,回到院里坐下,想着汉中那边的事情,听冯正良说了大概情况,要对付雷选运、孟奎松,机会不太好找啊!
得寻合适的时机,去汉中多了解了解,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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