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地方破坏,而且,每扒拉下一块腐木,它总是会落下两只前爪,在地上发狂似地将那些腐木破成碎片,舔舐那些散落出来的蚂蚁和蚁卵,也就被灌木丛遮掩得严严实实。
再次起来,已然又换了地方。
好在,大概是皮毛间爬上了不少的蚂蚁,被咬得有些受不了,它猛然抖动一下肥胖身体上的皮毛,然后几个蹿跃,到了不远处一棵大松树根脚,躺在地上抬起后脚在自己前爪的咯吱窝和脖子里一阵踢挠。
然后它人立起来,背靠着大松树,左右上下地在树干上蹭着。
那姿势出现一只黑娃子身上,居然也有一种妖娆的感觉,像个黑丝美女,在跳钢管舞,那么地享受、诱人。
嗯,确实很诱人,尤其是它那颗大好头颅,就这么没有丝毫遮掩地展现在陈安眼前。
打那么长时间的猎,这样好的射杀机会可不多。
陈安又怎会错过,枪口一瞄准,他果断扣动扳机。
随着砰地一声枪响,子弹精准命中黑娃子脑袋。
黑娃子身体像是一下子被定住,僵持了几秒,从大树左侧栽倒,腿脚踢蹬,身体抽搐,弄得旁边的灌木不断地摇晃,渐渐没了动静。
被定坐在后边山坡林木间的几条猎狗听到枪声,一路狂冲下来,被陈安出声喝止住。
他端着枪小心靠近,在黑娃子脑袋上补了一枪,见黑娃子彻底没了反应,这才咧嘴笑了起来。
又是一头三百来斤的大黑娃子,而且是在离盘龙湾那么近的地方。
陈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终于敢痛快地呼吸了。
许是在县城呆的时间太长了,没有经常穿山,今天这种强度的追踪,要放在之前,那简直就是小儿科,而现在居然感觉腿脚不是一般的酸软。
只是,得尽快将熊胆取出来,不能让胆汁回流到黑娃子的身体里,他不得不在短暂的休息后,从背包里取出竹片夹着的杀猪刀,走到黑娃子身边,开膛破肚。
扒拉出肚脏,割下那一拢心肺,小心地摘下那颗大大的金胆,用麻线扎了胆管,然后从背包里取出小布袋装着,又继续动刀,取下四只熊掌,膝盖骨和熊鼻子。
割了些黑娃子肉喂过猎狗,想着今天晚上得把肉给搬回去,趁着此时只是黄昏还能看见,他又拿起刀动手剥皮。
陈子谦病着,耿玉莲又不会摆弄这些,冯丽荣倒是擅长,可怀着孩子,哪怕她想帮忙,陈安也舍不得让她来。
归根到底,这事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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