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找到了!
陈安趁着光线黑暗,到柜台边要了两瓶香槟,叫上陈文志到一旁靠墙的沙发上坐下,不时瞟一眼李宗贵那边。
这是身上有钱了,跑到锦城了挥霍。
可是,若只是到洞洞舞厅,就算再能花,他身上装的那些钱,也够他折腾不少时间了。
而从李豆花那里听来的,李宗贵前前后后,少说也花掉四五千块钱,这可是大钱,出来的趟数却只有那么三四次,他已经很少跟着去撵山、采药了,就即使去了,也是无精打采的。
就即使让他整晚整晚的跳,他也跳不了这么多钱啊。
而且,眼下的情况看来,他似乎对跳舞并没有像苏同远那般狂热,就一个人缩在一角,烟倒是接连不断地抽,时不时给自己灌上几口啤酒。
陈安更多的是怀疑他在赌。
这城里打麻将的不少,大白天都有人弄得噼里啪啦响。
灯光再次暗了下去,有男女跌跌撞撞地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即使有音乐的遮掩,陈安依旧有不想听到的声音入耳。
数分钟后,灯光再次亮起,人已经各自分开,男人找了别的沙发坐下,女的则是回到原来的位置,舞曲再响,又有人上前邀约。
这种情况,陈安算是见怪不怪了,表现还算淡定,但一旁的陈文志却是显得异常惊奇,呼吸都有些急促,小声的问陈安:“刚才在你旁边的是在搞哪种事?”
陈安看了他一眼:“啥子事?”
“你给我装,不要说你没看出来!”
“你看出来了还问我!”
“麻批,这种地方,遭不住啊,他们啷个敢啊!”
“有啥子不敢嘛,人家追求自由的,到了明年,你就会晓得,这根本算不上啥子!”
“明年?”
“就是随口说说……我看你兴奋得很,是不是也想尝试哈?”
“爬哟,我是有家室的人,再说了,我可没有忘记,昨天晚上那小旅社的老板说的那些话,跳不正常的舞,也犯法,我可不想被弄进去关上七年。”
陈文志显然把旅社老板的话放心里了,挺规矩。
在这种场合,要说不想,那是假的,但能克制住,就算不错。
“我是没想到,那个知青,居然也在这舞厅里。”
“正常,万一人家只是单纯地喜欢跳舞,顺便赚点钱。”
“不是有工作的嘛,还来赚这种钱,这要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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