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机会往眼睛里扑,弄得人烦躁不已。
这要是在林间阴暗潮湿的地方,花蚊子大白天一样瞅着机会吸血。
不仅如此,树叶上洋辣丁碰到就能让人皮肤红肿一片,还有一些树枝上攀附的毛毛虫,尤其是那种浑身黄毛的虫子,一旦碰到,就是一片蛰到皮肤上,搓都搓不掉的黄毛,奇痒难耐。
更何况,还有其中潜藏的蜘蛛、蜈蚣、蝎子之类,特别是毒蛇,真的是防不胜防。
冯正良手上、脚上、脖子上和脸上的片片红肿,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啷个,你现在也晓得痒了嗦,让伱扎紧裤脚、袖口,把领口也弄严实点,你就是不听,这下安逸了撒!”
陈安乐得看冯正良这样,只有自己体验了才知道锅儿是铁倒的。
冯正良正抬着手臂,用嘴巴啃咬自己的胳膊止痒,白了陈安一眼,很是不爽陈安的幸灾乐祸。
“一早上转下来,除了挖到些草草药、抓到几条乌梢蛇和两只竹溜子,崹参的影子都没看到,啷个恁个难找?”冯正良嘟囔了一句。
陈安反问:“要是崹参随便进山都能找到的话,你觉得还值钱?”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你把撵山、采药这些事情想太简单了,辛苦不说,你现在遭蚊虫叮咬也只是开胃菜,要是不够小心,把命丢了都正常,啷个,遭不住了蛮?”
“锤子,我既然来了,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退走?”
冯正良被陈安一激,那股子犟劲上来了,发狠地啃着干硬的馍馍,他瞟了一眼陈安放在一旁的药草,拿起来问道:“这是啥子药?”
首次接触采药,他对药材的认知寥寥无几,这一早上,没少问陈安问题。
毕竟让他负责一片区域,陈安也不想他错过那些价值不错的草药,反正是顺手牵羊的事儿,也耐心教授。
陈安之所以采挖到的药材,都留着茎秆叶片,目的也是想在休息的时候,趁机教一教冯正良,省得他问东问西,精神很难集中。
他当即拿起那株有两台叶片,上下两台都有七片叶子,顶上有个花苞的草药说道:“这是七叶一枝花,你看看叶片,很好辨认!”
冯正良接过去看了看:“七叶一枝花,这名字取得还挺形象,古人真会取名。”
“那是当然。这山里的很多药材,不但名字好听,还大都有传说。
就比如这七叶一枝花,传说在古代,有一个小山村,山上有一条大蟒蛇,经常到山下村子吞食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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