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也弄得一团糟。
箱子上的锁是被人生生撬开的,不用说,里面放着的钱都没了。
还有衣柜里,也是敞开的状态,存放在里面的被褥、衣服,扔了一床铺。
卖金香玉所得那一笔钱,从汉中汇款过来,被陈安给存放在银行里边,家里存着的那些钱,学车、买车的时候,就已经用得差不多。
开车跑货运所得的钱,包括撵山所得的钱,大部分被陈安在县城的时候就存进了银行,家里放的钱,也就五六千的样子。
但这还是小头,重头是屋里存放的那些熊胆、麝包和那些崹参,这少说也是价值两万以上的东西。
他在看到自己房间顶板上的那个被掀开的盖板,就知道这些东西不可能还在了。
所以,他踩着柜子,探头朝顶板上看到那些装崹参的坛坛罐罐翻倒一地,细辛木炭洒落得到处都是,放熊胆、麝香的两个小木箱,也被撬开,就已经没有上去看的必要了。
好在,之前捞到的那些金锭、银锭、金银首饰、铜钱,和一些从山里得到的银元、小件,包括铜鼓、铜牛,都被陈安放罐子埋土里封存起来。
不然,事情更大!
家中被盗的事儿,已经是五天前的事了。
那么多人进山追踪过,那些盗贼留下的痕迹,估计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而且上了公路,想要追寻,已经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而陈安此时却无法多想追寻那些人的事情,心思绝大部分还在自家老汉儿和媳妇身上。
天大的事儿,也顶不过他们两人能安全回到家里。
连日的阴霾,终于有了转晴的迹象,天空中的灰云早已经散去,露出漫天的星斗和一弯月牙。
尽管如此,即使明天太阳高照,也很难融化得了那些表层早已经被冻成冰的积雪。
并且,这样的晴天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三五天就算顶天了,只要起了北风,跟着就会是另一场纷飞的大雪。
石河子村东边三十多里地的山林里,一个老人挎着猎枪,不紧不慢地跟随在一条青川犬后边,在林子里穿行。
借着这点微弱的月光,在莽莽山林里,有着皑皑白雪的折射,倒也能勉强将林子里的情况看个大概。
老人不紧不慢地走着,脚步落在雪层上,咔嚓作响。
如此穿行了大半个小时,在领头前行的猎狗发出呜呜凶叫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看向对面的山岭。
左边的山沟里,隐约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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