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小心地下了山石,没有忙着靠近黑娃子,而是快步返回溶洞,找了药粉,将自己的左脚脚踝和右小腿被黑娃子抓出的两道血痕给包扎好了,这才从子弹带里取出子弹,装填在枪膛里,提着返回那块山石。
再次朝着黑娃子脑袋开了一枪后,确定死得很透后,他才抽出开山儿去砍来两根木杆,用石头垫着,将黑娃子撬成一个肚皮朝天的样子,开始用杀猪刀和斧头开膛破肚。
陈安和宏山两人带着剩下的那些野猪肉返回到悬崖顶上的时候,看到甄应全蹲在溶洞左侧几十米外的山石下,正在奋力的挥动斧头。
陈安遥遥地问了一句:“甄叔,在干啥子?”
甄应全站了起来,回头看着陈安和宏山,抓起一旁被他放在山石上的熊胆:“刚才打了只黑娃子,是个金胆!”
一听到这话,陈安和宏山都兴奋起来,两人从山崖顶上,直接将那些猪肉给扔了下来,嘭地砸在溶洞前的水塘里,这才小跑着下来。
凑到甄应全旁边看了一下,宏山笑问道:“耶,可以哦甄叔,一个人都能猎熊了,那以后狗娃子去跑车了,我们两个进山,要是能碰到黑娃子,可就靠你咯!”
甄应全甩甩脑袋,真人面前他也不吹嘘:“可以个锤子,以前看着狗娃子打黑娃子容易,没想到自己真上了,才晓得没得那么简单,为了它,我差点把命折了!”
他指了指自己缠上绷带还有些沁血的双脚:“看看,黑娃子弄的,要不是我命大,你们回来怕是就只能看到具尸体了。”
“到底啷个回事哦?”
人没事儿,陈安倒也紧张不起来,主要是好奇甄应全猎熊的过程。
甄应全把黑娃子出现,包括自己是怎么想的,都细细地说了一遍,听得宏山和陈安都沉默了。
宏山沉默,是觉得自己在碰到这种情况,未必能有甄应全应对得那么好,因为他知道自己估计会更莽。
而陈安沉默,则是在想:现如今还有没必要冒这等危险在撵山这件事情上。
一是现如今,除非在这种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猎物才会多一点,说实话,打起来,非常地吃力,关键是,他能明显感觉到,猎物已经远没有几年前那么多了。
再一个,再过上两年,就到了八八年,那时候禁猎禁枪了,也是山里撵山人终结的时刻。到了那时候,撵山成了偶尔嘴馋或是娱乐性质的事情,不再是生活必需,得到的猎物,也不容易出售。
这样距离最近的村子都得有几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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