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子上,能抢到更多苞谷籽。
川北的冬天也挺冷,但毕竟有秦巴山脉隔绝,温度还是远没有北方那么严酷,即使在冬雪天,也能将这些土鸡给放出来,自行搜食,并不用太过担心被冻死。
这千多只鸡,养得还算顺遂,除了在鸡仔还小的时候,被老鼠咬死了几只,也被老鹰给捉走几只,还有就是黄鼠狼来过两次,咬死了一些,后面倒是没什么折损。
随着这些鸡仔的长大,一般的老鼠也已经对它们构不成大的威胁,黄鼠狼之类的被捕杀了十多只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再没见到它们的身影。
敢来养殖场放肆的山鹰也在抓了鸡落到枝头上以后,被打了两只,也很少见了,偶尔看到上方有山鹰盘旋,也是提前用枪声惊走。
至于蛇类,估计当时买鸡仔的时候,已经临近冬眠的时段,并没有在这山沟里见到它们的踪影。
一袋百来斤的苞谷籽,洒在场子上,坚持不过七八分钟,已经被这些半大鸡仔吃得一干二净,见没有吃的,各自钻进周边的林子去搜食。
甄应全比较远一些,直到这时候才赶到养鸡场来,忙着跟陈安、宏山进入棚舍,清理那些鸡粪,忙活半小时完成后,又弄来些松毛,铺进鸡舍里边,增加保暖。
事情忙完以后,三人相约一起,领着猎狗巡场,捡拾那些设置周边的小陷阱。
“哎哟,昨天晚上,黑老鸹家婆娘,给老子在村子里边骂到晚上十一二点钟,真的是烦得死人!”
甄应全摇头叹气:“给老子绕着村子的骂,有两次从我家门边过,我差点忍不住出去给她一枪了,图个清净。麻批,一个吴巧花疯了,把那张破嘴闭上了,结果又钻出来一个,骂出的那些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宏山笑问道:“那么夸张……她骂啥子?”
甄应全忽然又笑了起来:“也不晓得是哪个龟儿,跑到黑老鸹家地里边,找了最大的那个南瓜,翻过来用刀子切了个口,往里边拉了一泡屎,然后又把口子用小棍插上,还用泥巴涂抹,翻回来重新放好。
结果嘞,昨天黑老鸹家婆娘去地里边背南瓜,晚上准备煮南瓜的时候,就看中那个南瓜了,放砧板上砍开……
一开始她还以为就是单纯地砍到了一个烂瓜,结果拿手去抓,准备弄去喂猪,这才发觉,臭得要死,里边还有辣子皮皮,所以当场就出来乱骂了。”
“这也太损了,不过听着还是有些想笑……没有指名道姓嘛?”
宏山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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