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观园中往来丫鬟、婆子不少,知道自己不好停留,便探手自迎春手中夺了一支花,压低声音道:“宝玉闹的,这几日我不好过来瞧二姐姐……今晚吧,得空我就过来。”
迎春面上顿时泛红,低声道:“也不必劳烦,能瞧俭兄弟一眼就行了。”
李惟俭笑道:“就只是瞧瞧?我却想的更多。”
迎春羞不可抑,禁不住别过脸儿去,李惟俭扭头观量,趁着无人看过来,探手便将花枝插在迎春鬓角,笑道:“这花枝与二姐姐极配,我走了,夜里再说。”
“嗯。”迎春应下,停在远处目送李惟俭频频回首、到底过了东角门,随即自己个儿暗自舒了口气,心下雀跃不已。起身回返玉皇庙,遥遥便见那妙玉正杵在不远处观量着。
迎春略略一怔,旋即朝着妙玉颔首,紧忙进得玉皇庙里。那妙玉却只冷哼一声,扭头便往栊翠庵而去。
李惟俭回得自家,吃饭时与黛玉说了方才情形。黛玉虽嘴上不曾说什么,心下却熨帖无比。刚好今儿小日子刚过,黛玉便想着夜里总要服侍李惟俭一番。
不料到得这日夜里,李惟俭却好似心下长了草一般坐卧不宁。眼看到得戌正时分,忽而推说要去书房处置庶务。
黛玉心下纳罕,待其离去便朝着紫鹃使了个眼色。过得好半晌,紫鹃去而复返,面色古怪与黛玉道:“太太,老爷……好似过了东角门。”
黛玉哼哼两声,顿时不爽了,当下七情上面,任凭两个丫鬟服侍着洗漱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临近亥时,外头传来响动,黛玉蒙了锦被故作安睡。
隐隐听闻李惟俭与紫鹃细碎话语,过得半晌方才进得内中,继而掀了被子钻将进来。
黛玉忽而睁开眼偏过头来,仔细嗅了嗅,古怪的是李惟俭身上竟只有沐浴后的气息。
李惟俭面上讪笑:“妹妹还不曾安睡?”
黛玉观量李惟俭一眼,忽而展颜一笑,道:“四哥不回来,我又如何睡得下?那庶务可曾处置过了?”
“嗯嗯,就是近日薛蝌要往乐亭办化工厂,有些提点须得写仔细了,免得他到时忘了。”
口中胡乱应着,李惟俭翻身躺下。方才隔靴搔痒过一回,李惟俭这会子正无欲无求呢,偏一旁的黛玉今儿主动了起来。
李惟俭顿时哭笑不得,事已至此,难得林妹妹主动,他总不能扫兴吧?
这一夜无话,待到翌日醒来,李惟俭便觉身子被掏空。醒来时眼见黛玉目光戏谑,李惟俭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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