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
李惟俭便捉了在肩头擦拭的手儿道:“所以你也别急,等几年身子长成了,总会遂了你的意。”
红玉红扑扑的小脸儿愈发晕红,嗔道:“四爷,我不着急呢。”
李惟俭笑而不语。若不着急,方才红玉怎会那般卖力气?错非实在撑不住,又怎会叫了碧桐入内帮衬着?
都说庶长子乃是祸乱之源,实则根源都在一家之主身上。李惟俭自认是端水大师,身边儿的女子要么心思伶俐,要么心思单纯,倒真个儿没害人的心思。可老话说得好,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李惟俭生怕为子女计,好好的家宅真个儿斗得乌烟瘴气。
哎,可惜黛玉年岁还小,身子骨也弱;湘云身子骨虽壮,却年岁更小。算算再过二三年还好说,若过上五六年,只怕除了宝琴之外旁的都等不了啦。
沐浴过后,李惟俭又与红玉略略温存了,这才去寻了傅秋芳。
西路院小跨越里,眼见李惟俭到来,傅秋芳自是欢喜不已,面上却为难道:“老爷怎么来了?妾身这会子身子不甚方便呢。”
李惟俭嗔道:“浑说,我寻你又不只是为了床笫之事。”当下扯了傅秋芳的手入得内中,二人在床头并肩坐了,逗弄了一会子小楝儿,待其睡去才叫了奶嬷嬷抱下去,随即又与傅秋芳说了好一会子话。
头胎生了个女儿,傅秋芳心下隐隐有些失落,此时见李惟俭果然一如往常,禁不住红了眼圈儿道:“妾身也知不该奢望,可妾身实在是怕——”
怕什么?傅秋芳正是花信之年,若再拖延上几年,只怕就要人老珠黄了。
李惟俭揽过傅秋芳便低声劝慰道:“你啊,偏那般多心思。好生将养了身子,来年再生个儿子才是要紧。”
傅秋芳蹙眉道:“只是太太那边厢——”
“放心就是,回头儿我与林妹妹说。”
傅秋芳这才止了眼泪,依偎在李惟俭怀里,叹息一声,兀自隐隐不安。
李惟俭也知劝慰再多也架不住傅秋芳多心,他倒是思量的分明,依着历朝历代的规矩,庶子可分家业,嫡子除了家业还能得爵位。左右他家产颇丰,多分出一些反倒不显眼,也免得来日遭人嫉恨。
这日李惟俭便在傅秋芳房中安歇。待转过天来,傅秋芳果然精神好了许多,伺候着李惟俭用过早饭,又亲自将李惟俭送到仪门方才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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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
虽说听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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