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困劲儿。”
李惟俭道:“既如此,二哥快去歇息一番吧。”
“无妨。”贾琏道:“老太太大寿在即,这里里外外总要归置了,待过了这一阵儿再好好歇息。”
说话间自腰间解下烟枪来,自顾自的点了一泡。
李惟俭笑问:“二哥何时也抽烟了?”
贾琏连连裹了几口,喷云吐雾一番,这才道:“近来精力不济,听闻此物最是提神,略一尝试果然如此,哈哈,俭兄弟不妨也试试。”
李惟俭正要说话,忽而嗅到那烟气极为怪异,初闻不觉有什么,待仔细品味竟有一股子异香。又见那烟枪里装的好似不是烟丝,霎时间退后一步,心下警觉不已。
问道:“二哥,你这抽的怕不是烟草吧?”
贾琏不以为意,笑道:“不错,此为阿芙蓉,极为金贵,单单一小盒就要二百两银子,忒贵了!”
阿芙蓉,那不就是——
李惟俭正色问道:“二哥是从何处得了此物?”
贾琏便低声提及了尤三姐,李惟俭略略估量,这害人的东西还不曾广为流传,大抵多在权贵、富人间流传,一如魏晋时的五石散。这才心下略略安定。
李惟俭有心劝说,奈何贾琏全然不是个听劝的,于是李惟俭劝说了几句,见其浑不在意,也就不曾多说。
这一日又去怡红院里坐了坐,问过凤姐儿要什么帮衬,顺带提及银币即将贬值之事。凤姐儿好些时日不曾与其亲近,目光不禁满是幽怨,私下里约定待过了老太太寿辰往城外走一遭,这才心满意足放李惟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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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转过天来,一早儿黛玉领着家中姊妹一道儿往造办处而去,李惟俭特意打发了吴钟、丁家兄弟随行看顾,自个儿一如往常去了衙门。
赶巧这日庶务不多,不到晌午前便处置过了。又因着忠勇王偶感风寒,这几日不在衙门,李惟俭便生了别样心思。
上回休沐赶上家中有事,不曾去司棋处,过后司棋便打发丫鬟来好一阵抱怨。李惟俭便思量着,不如趁着这日下晌往司棋处走一遭。
于是乎干脆也不在衙门用饭,径直去了十条胡同。司棋闻听李惟俭到来,自是大喜过望,先是叫人点了席面,又百般手段伺候得李惟俭极为熨帖。
待风消雨歇,李惟俭自是靠在床榻上歇息,两个丫鬟清理过后便端着水盆退下。司棋身子愈发丰壮,到得如今竟依旧比李惟俭身量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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