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可说,说破了就不灵了。”
见邢夫人面上期期艾艾,贾赦便道:“罢了,且与你透露一嘴。回头我去玄真观求了敬大哥,将迎春过继到其名下,如此就不算庶女了,岂不与俭哥儿正好门当户对?”
邢夫人愕然,旋即极其震惊地看向贾赦。
贾赦笑了须臾,忽而被瞧的不自在,冷哼一声:“你瞧我作甚?”
邢夫人慌忙避过头去,旋即拾掇心绪,强自笑道:“还是老爷有法子啊。”
贾赦忽而心绪大坏,起身叫骂道:“如今这府里的下人愈发没规矩了,四处传主子的阴司。哪日让我逮到,定要给这些孽障一个好儿!”
冷哼一声,贾赦拂袖而去,只余下邢夫人战战兢兢坐在床榻上出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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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来,李惟俭因着饮了酒,临近辰时这才穿戴齐整,去到贾母院儿请安。略略说过几句话,便说今日要去造访恩师严希尧。
贾母自是没旁的话,只嘱咐李惟俭早些回来。李惟俭应承下来,旋即乘车而去。
中举也就罢了,这封爵必须得找老师说一声儿才是。奈何不凑巧,李惟俭到得严府,只严奉桢接待了他,略略打趣几句,便说严希尧今日只怕不得空——实学秋闱一放榜,那些寒门士子便四下串联,今日一早便围了顺天府衙门,要求顺天府给个说法。
李惟俭就笑道:“无怪景文兄躲在家中,原是在避难啊。”
严奉桢推了推眼镜道:“我真才实学,又不怕考校,何来避难之说?”顿了顿,忽而醒悟,虚指点着李惟俭道:“复生狡诈啊!难怪你那策论写得稀松平常,原来是怕被架在火上烤啊!”
李惟俭笑吟吟道:“景文兄不可胡说,我只是学识不足,这策论才无甚出彩之处。可比不得景文兄这个解元啊。”
严奉桢恨得牙痒痒,四下找寻,提了扫帚就打。李惟俭哈哈大笑,扭身小跑几步将其丢在身后。出得严府,上了马车,连忙明吴海平驱车直奔自家。
吴钟昨儿来回奔波,傅秋芳已然知晓自己封爵的事儿,也不知昨夜可曾睡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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