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都说四叔定是从哪位高人那儿学了法术。”
“哈哈哈——”李惟俭大笑一阵,便道:“法术就法术吧,让那仨菜农尽心尽力看顾着,洒水施肥不可少了。”
贾芸领命道:“四叔放心,侄儿看着呢,保准儿他们不敢怠慢了。”
李惟俭进到暖棚里转了转,便见四条垄沟上果然有绿意冒出头来。那三个菜农畏畏缩缩,都不敢上前搭话。李惟俭心下暗忖,这是真把自己当会术法的了?
当下他也不点破,只叫来一名菜农问询了几句,随即领着贾芸出了暖棚。行走几步,李惟俭略略思忖,说道:“这边厢不用伱看顾了,回头儿让姨娘看顾着就好。”
贾芸不动声色,应了声‘是’。
李惟俭继续道:“过些时日估计会进内府为官,到时你先随在我身边做个帮闲,得了机会,我再给你在内府谋个书办的差事。”
这书办介于官吏之间,虽无品级,却油水丰厚。尤其是那内府的书办,哪年零零碎碎的总要收个几十、上百两银子的外快。
因是贾芸顿时大喜过望,恭恭敬敬作揖道:“侄儿多谢四叔提携。”
李惟俭摆摆手,道:“都是自家亲戚,说这个就外道了。我提携你,也是因着你办事得力。这几日你先回家安歇,待过些时日我再唤你。”
贾芸极为乖顺,恭敬一礼,旋即告辞离去。
李惟俭又盘桓了一阵儿,这才回转荣国府。这两日的酒宴既定下了,有他没他总要开起来。
李惟俭换过一身衣裳,领着丫鬟去到荣庆堂里,可巧今儿贾政、贾赦、贾珍不在,席间只有贾琏作陪,因是李惟俭很是松快了些,略略用了些酒,看了会子戏,待天色将暮这才寻了贾母,说定下了搬离的日子。
贾母自是好一番惋惜,所谓远香近臭,大抵便是如此。因是特意点了贾琏,命其二十四日看顾着,免得中间出了差池。
贾琏应下,李惟俭也领了好意,这酒宴旋即散去。
离席之时,瞥见二姐姐迎春目光幽怨,李惟俭只笑着略略颔首,便领着丫鬟离去。
这会子说什么都是错儿,与其如此,莫不如什么都不说,待大伯李守中的信笺来了再行宽慰迎春。
转过天来,东北上小院儿上上下下忙作一团。有了上回别居香山别院的经验,四个丫鬟得力了不少,物件儿分门别类打了包,只留了明儿更换的衣裳与夜里的铺盖。
寄居荣国府大半年,虽说因着李惟俭的发迹,那寄人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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