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孺人都不是,信不信放在外头,人家反倒更看重你呢?呵,莫要妄自菲薄。”说着负手踱步去寻晴雯了,只留下一句:“走了。”
傅秋芳听得气血上涌,面色红润!心下翻江倒海,只恨不得这会子就扯了李惟俭胡天胡地一回!
她孜孜以求的,不过是嫁个良人,得个诰命。如今虽为妾室,可因着主母不曾过门,李惟俭名义上只她一个良妾,说出去位份可不就比寻常人家的主母还要贵重?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那诰命暂且不做想,位份却是实打实的!念及此处,傅秋芳心潮澎湃,心下豪情顿生。
深吸一口气,转眼去看红玉,却见红玉也是一般情形。二者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傅秋芳便笑道:“不好让姨太太久等了,咱们这就去会会吧?”
红玉知趣道:“姨娘先请。”
傅秋芳嗔怪道:“讨打!”
两女语笑嫣然相携而出,须臾到得偏厅里,进门儿便见薛姨妈正捧着茶盏如坐针毡。
见得两女,连忙起身,目光越过二人,却不见李惟俭的身形。薛姨妈顿时目露失落之色:“俭……怎么不见李伯爷?”
傅秋芳不急不缓行过来笑道:“好叫姨太太知晓,老爷白日忙了一天,下晌归来又是会客不停的,方才累得脑袋疼,早早就安歇了。”
说话间大大方方落座,伸手邀薛姨妈落座,笑着道:“老爷将府中事宜暂且交与我跟红玉打理,且老爷素来不管这些杂事,姨太太有什么事儿不妨径直与我说了。若我办不得,回头儿再去转告老爷。”
“这……”
薛姨妈心下凄凉!再次真切感知到,如今的李惟俭已然今非昔比!
是了,人家一飞冲天,如今是响当当的竟陵伯。她不过是个商人妇,拐着弯论起亲来方才能巴结上李惟俭。且早年那一场龃龉,让人家早早就与薛家生分了。如今再求上门来,莫说只是打发妾室来招呼,便是拒之门外薛姨妈又能如何?
薛姨妈心下羞臊不已,恨不得起身离去,却又不敢。
咬牙嗫嚅一番,随口说道:“他这般年岁,担着差事,劳累些也是有的。说来也是我冒昧了……不过你也知道,我是不得不来啊。”
说着话,扯了傅秋芳的手,心下又悲又臊,霎时间就眼圈泛了红。
傅秋芳明知故问道:“姨太太这是怎地了?”扭头看向红玉,红玉紧忙奉上帕子。
薛姨妈接了,只攥在手中,哭诉道:“我此来,为的自然是昨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