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原楚天忍着疼痛,把手放到原楚佩手背上,“放心,你们婚事是皇上下的圣旨,沈若庭如果敢毁掉婚约,就是违抗圣旨。他定是不敢的。”
“咱们看戏看够了,也该走了。”栾沂拉着凤姑娘的手,亦是提步而去。
很快,玉息郡主和原楚天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都城,成了酒馆青楼一时间的谈资。要是往日,银玉息定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这次事关自己的清誉和名声,她气的回到房间摔了所有的器物,浑身发抖站在窗边。
屋外的花萝和觉晓两人第一次见郡主发这么大的火,两人对视一眼,正要说话,就看到沈若庭走进院子里,目光触及地上摔碎的各色花瓶,他目光一凛走进屋内。
“滚出去!?我谁也不见!”银玉息脸色发白,眸色满是骇然之气。
“是我。”沈若庭声音清艳,来至银玉息身侧,准备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却被她躲开,只好无奈开口,“玉息,谭府怕是明日就会派人来退掉婚约。你如果真心想嫁给谭沐风,可以请谭沐风来府上,如果你……”
银玉息发出涟涟冷笑,“我真心想嫁!?我宁愿今生独身一人过活,也不愿意瞧他人脸色。你又不是不知答应谭府的婚约,不过是权宜之计,不过是因为成嘉年用计而为……”
提到成嘉年,她不得不想,今日之事是否亦是成嘉年所为,不然为何会偏偏毁她清誉?!转头看向沈若庭,他凤眸中依旧是一抹清艳之色,她还是难掩心中怀疑,“你可猜出是谁所为?”
沈若庭摇摇头,蹙着剑眉,“今日这件事这人做的赶紧利落,又发生在谭府,就是我们想查也无从查起。”
“你真的要退掉与原楚佩的婚事?”银玉息目光依旧不离沈若庭。
沈若庭岂能没察觉银玉息隐忍的感情,他垂下眸子,“这件事你不必多心。”
依旧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银玉息收回目光,眉目之间尽显倦意,“我累了。”说完,自个走进内室。
竖日,本想着回退婚的谭府对此事却只字未提,反而是早朝之上,沈若庭提出与原府退婚一事,皇上勃然大怒,言及不会同意,沈若庭甚至跪在大殿之中。
郡主府的穿云阁内,银玉息顿时觉得没有胃口,把玉碗放了下去,听觉晓说谭府没有任何消息,她只是淡淡一笑,又坐到美人榻上晃着腿。
“郡主,奴婢听说沈……姑爷跪在乾清殿门口,请求皇上退婚。皇上不准,姑爷便扬言,皇上不答应,他就一直跪着。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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