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玉息只能是半信半疑,能如此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秦婉也算是有几分深沉心思的人。
银玉息露出些可笑的神色,“秦婉小姐真是说笑了。本郡主虽叫一声沈若庭姐夫,但是作不了姐夫的主,秦婉小姐如果真心喜欢他,这般朝夕相处定然可以打动姐夫的心。”
闻言,秦婉总算露出几分笑意,“无论如何,秦婉还是多谢郡主了。”说着站起身子朝着银玉息一拜,转身而去。
等不见了秦婉身影,花萝嘟着嘴抱怨道,“怕是谁都看得出来她在试探郡主,郡主今日怎么这么好心待她。”
“毕竟是没了父亲的可怜女子,我又何必为难她。不然也叫都城里的人说本郡主连一个女人都容不下。”银玉息揉了揉太阳穴,叹气一声后露出笑颜,
“好了,我去躺一会。”
到了夜晚,银玉息用过晚膳之后来了兴致喝了两杯酒,酒后不知为何叫上觉晓和花萝在郡主府转了起来,以往银玉息从不这样,因为这府中除了挽云阁和青园就只剩下一处院落,院落里空无一人,却一直被人打扫着,这是银玉息心底永远不想触及的银华阁。
不知不觉,银玉息已经走至银华阁拱门前,她顿然停下脚步,手指扶着拱门,眼眸里冷傲全然退下,只剩下委屈。
多少年了,她除了爹娘的祭日以外,从不敢进去,多少年,她孤身一人被人嘲讽;多少年,她爱着一个不该爱着的人……
想到这里,她心底压抑了很久的思念如疯狂的藤蔓缠上心窝。
“郡主,你没事吧?”觉晓瞧着郡主脸色不好,连忙上前准备搀扶。
银玉息摆摆手,“你们先回去吧,我坐在这里坐一会。”说着她只身走了进去。
觉晓和花萝对视一眼,花萝准备进去,觉晓抓住花萝的手,摇摇头,两人退了下去。
银杏树下,银玉息坐在石桌旁,耳边仿佛响起父亲宠溺的声音,母亲的不断唠叨,还有姐姐温柔的笑声,她总像个小孩跑在三人中间,嘻嘻哈哈。
时光荏苒,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独孤的坐在这里……
沈若庭亦是一身酒气踱步至此,看到银玉息独身坐在银杏树下,他忍不住走上前去。
皎洁月光下,女子三千银丝散落在娇柔的后背上,白皙高雅的面容令人怜惜,沈若庭几步上前抱住女子。
女子吓得一惊,转头看到是沈若庭,那张每夜痴恋的面容,她手指扶上,摸着那清冷的眉眼,眉眼下的薄唇,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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