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余晚跑到屋檐下,把背篓里摘的东西一一分类清理出来。
当拿出一只野鸡的时候道:
“这只鸡是下山的时候,江叔送的,我说不要他硬是搁了进来,没办法我便背回家了。”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凌娘。
凌娘一听咳嗽了一声,叹息道:
“咳咳……哎……”
“这是你江叔心善,要记得这份人情,以后有机会要还人这份恩情的。”
余晚很是利落的回了一声:
“嗯!知道了。”
其实不用说也知道江叔是真的一直再照顾着她们这一家的孤儿寡母,为了避嫌都是偷偷做着,
就如那天清晨起床,看到院外门口放着一堆柴火;
或是院门口时不时,挂着一包标贴镇上“和盛堂”药店包装的药草……
诸如此类,这些细节原身“余晚”发现了是余江做的,但那个年幼的“余晚”不知余江这么做的真正想法,芯里是个成年人的她却是能想到,这是余江对凌娘起心思了,只是一直不敢直面表达,用他自己的笨办法默默地付出。
余晚无声的叹息,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希望余江和凌娘在一起,这样凌娘也不会这么劳累。作为女儿的余晚也只是个八岁的女娃,很多事也帮不了多大的忙,有个男人关心照顾她,对她的病情也能有好转。
余晚拎着那只鸡来到厨房,烧上热水,等了一会,水烧热烫鸡拔毛,掏内脏洗净,做得干净利落,大黄便围着余晚周围转来转去,时不时的还发出委屈的呜噎声,看得余晚咯咯咯直乐,这货是想吃肉了。
凌娘看着女儿处理鸡,处理得那叫一个顺溜,不由得心酸,好好的一个女儿让她做这等血腥事。
她是内疚又心疼,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借着咳嗽声背过身,擦了擦眼角的泪,走到余晚身边道:
“你人小,力气也小,拿刀剁鸡危险,让娘来。”
说完,便接过余晚手中处理好的鸡,放到案板上开始剁成小块,余晚也忙前忙后的递盘添火烧水。
虽然凌娘是个弱女子,但这么多年来都是自己扛起这个家,如今杀鸡割肉也能信手拈来。
凌娘不是余家村的人,是余父从外面带回来的,凌娘来时细皮嫩肉的手一看就像是个千金小姐,不像是生活在村里干农活的姑娘,可如今岁月劳作蹉跎,双手早已布满厚茧,也只有这清瘦的面容能依稀看出曾经文静清秀姑娘的样子。
而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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