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百是赝品。
“另外,此墨花鸟图案与文字雕刻精美,细腻入微,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自然,仿佛是雕刻者将自己的灵魂与情感都倾注其中。
“从这些雕刻细节来看,也是真墨的有力体现。无论是花鸟的神态,还是文字的笔锋,都展现出了极高的艺术水准和工艺技巧,绝非现代赝品所能企及。”
“综合断定,此墨确实是程君房所制。
“顾先生,实不相瞒,晚辈曾经也有这么一方古墨,亦是程君房所制,但说实话,远不如西门前辈这块好。”
顾正岩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不知小沈你的那块古墨卖了多少?”
此话问出,在场的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尤其是西门侯,他攥拳的双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关节泛白,可见其内心的紧张程度。
这方古墨此刻已然成为了他挽回颜面的关键所在,之前西门亭从京都带回来的古董被鉴定为赝品,他还可以勉强找借口推脱责任,可若是他自己带来的这方古墨也被判定为赝品,那他可就真的沦为众人的笑柄了。
沈愈直接了当地回答道:“卖了两百万!”
声音平静而沉稳,没有丝毫的炫耀或迟疑。
顾正岩听闻,毫不犹豫地朝廖万三做了一个手势,“万三,给西门老弟开一张三百万的支票!”
廖万三微微点头,转身走向一旁的书桌,准备开具支票。
西门侯听到这个结果,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紧张之色渐渐褪去,“顾先生果然识货。这方古墨能入您的法眼,也算是它的荣幸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接过廖万三递过来的支票,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然后小心地将支票放入口袋。
顾正岩也非常高兴,汪老都眼馋的古墨,必然是个好东西,等他再抬眼,沈愈手中已经握着一盏斗彩鸡缸杯。
他脑海中迅速思索着这物件的来历,想了片刻,才记起这应该是西门侯叔侄俩昨天放在这里的。
想到这里,他颇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小沈,看这赝品做什么?本来我准备让老廖丢掉的,却是把它给忘了。这种赝品没什么值得研究的价值,别在上面浪费时间和精力。”
哪知沈愈却是笑了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顾先生,您可别小瞧了这只杯子。依我之见,这应该是一件成化官窑的真品,非常值得您珍藏!”
这是沈愈能提醒顾正岩最掏心窝的话了。
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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