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满面的模样,杨振是连徐俊阳的面子都顾不上了,指着赵崇亮道:「刚刚是谁动的手,你指给我看——有本事踏马冲着我来啊,冲着一群老弱妇孺动手,算***什么本事?」
知道轻重的赵崇亮当然不肯指是谁。
徐俊阳也是在一旁不断眼色,表示这些职工家属,都是旧厂街的老街坊……
所以见他们给人欺负了杨振心里不落忍,这心情他非常理解。
但再不落忍,那也得要分个轻重缓急。
即便再对棉纺厂的改制措施有什么不满,那也应该在厂里解决。
跑到机关来闹事,那就是他们不对。
让杨振千万别在这事上揪着不放,否则要再搞出什么事来……
别说是不能帮这些职工家属们什么忙,便是他脑袋上那还没焐热的官帽怕都保不住。
「到机关单位闹事虽说是不对!」
「但根子却还是出在改制措施相关方面极度不合理,不但严重侵犯到了棉纺厂职工们的利益,甚至都断了一些家庭的活路……」
「职工们过来闹,那是想请机关替他们主持公道!」
「结果可倒好,机关不但没替他们主持公道,居然还让人打人!」
「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杨振低吼咆哮,表示徐俊阳不说到底是那些人打的人就算了,但他要知道到底是那个领导下的命令。
他要跟其对质,当众让大伙儿评评理。
眼见杨振不依不饶,徐俊阳是一脸疑惑,心说这家伙平时也不是个冲动的人……
今儿这是怎么了?
但看到随着杨振这番做派,周围那些虽被驱散,却并未离开的职工家属群众等等因为杨振的言行而疯狂叫好,嚷嚷着要下令打人的领导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
徐俊阳瞬间就明白了一切,压低声音警告道:「棉纺厂可不知道是多少领导预定到了盘子里的肉,到这时候了你小子居然还想着火中取栗——你是真不怕胃口太大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噎死了啊?」
「富贵险中求!」
「更何况除了我之外,我不觉得别
人要拿到棉纺厂,还能比我更能给些许在厂里工作了大半辈子的职工们一个保障!」
心里想着这些,杨振继续追问到底是哪个领导下的命令。
机关办公室内。
顾云波正在破口大骂,马松林则如同犯错的小学生一般不住解释,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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