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是朔日阁的地方,就说得通了。”
“劝学阁之前不是也通过朔日阁入手了不少资产吗?”
“那是一个月之前,之前劝学阁为了不引人注意,房产都登记在别人名下。可自从上个月那位“桃花”阁主露面后,劝学阁所有入手的所有资产在官府登记的都是“桃花”的名字。”
宇文广博已经信了几分。
“那她为什么会说是劝学阁呢?这个时候卖草木堂,即便我不查,别人也会查的。这个谎言很好戳穿啊!何况朔日阁毕竟还算是大周人的产业,就算为了勋国公,她也不该说是劝学阁啊。”
“主上!属下有一句话——”
“说!”
慧崖说之前,还特意朝韦无忧看了几眼。
“主上,您一直在探究她到底会不会阵法,因此属下特意在每一班里都有安排懂阵法的人——即便他们不精,总还是能看出一点端倪的。何况,这么多年来,懂阵法的人一直少之又少,陈宇也多年未遇敌手。所以,属下真不以为除了那人,还有别人能在我们严密的监视之下随意进出居士林。
倘若真是那人屈尊亲来,依着他残暴的性情,恐怕韦大娘子也不是这个状态了。
所以,属下以为根本没有什么阵法,金光之说,草木堂出卖一说一定是事先约定好的。”
“或许还是一种误导!说起来,从两年前她被元展寻救回去之后,一切都的确变化得太大,太快了!劝学阁、朔日阁、高昌、定北军符……”
宇文广博揉了揉太阳穴。
“慧崖,再加派人,所有势力都给我盯住,要事无巨细,一率上报!”
慧崖一脸难过,他想说他现在实在力不从心,可终究还是没能开口。
正此时,书香端着铜盆,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大皇子!”
她蹲身行了个礼,相当随意,也看不出半点恭敬,还顺道瞪了其他三人一眼。
她刚和多福吵了一架。
什么大皇子不能得罪?什么把小姐接出去,他也请不来更好的大夫?什么别的院子没这里安全?
借口,都是借口!依她看,多福就是个胆小鬼,嘴上说着什么生死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其实,他根本就没把小姐当成比王爷更重要的主子。否则怎么会任由小姐被他们扣在这儿,他们那是关心吗?分明是把小姐当犯人!何况,何况,他们几个大男人围着小姐,这像什么话!何况,何况,还根本没研究出个退热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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