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带手铳,人家也看不到啊,万一这玩意在奉天殿、武英殿什么地方响了……
老朱不会答应,也不会允许这种杀伤力太大、太便于携带的武器,批量化的出现,若是丢了一把,日后看谁都不安全,说不得每日朝会、每次大臣求见时,都得先过搜身这一关,安检也该搬上历史舞台了。
冷兵器,老朱还能躲一躲,毕竟是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强者,躲不过去,也未必会要了命,可这手铳一下子出去,那就可能要了人命……
这玩意虽好,可不好拿出来,皇帝需要安全感。
严桑桑看着沉思的顾正臣,轻声道:“夫君,这于鸿的话可信吗?”
顾正臣眉头微抬:“你觉得哪里不妥吗?”
严桑桑点了点头:“他说两个妹妹要离开这里,还带走了家中积蓄,这不符合常理。”
顾正臣坐在床上,给严桑桑揉着胳膊:“详细说说。”
严桑桑抬手将垂落的秀发撩至耳后,轻柔地说:“所谓长兄如父,于成顺没了,于鸿便是一家之主,这家中所有积蓄与皮货都归于鸿所有。两个女孩子家,根本无权动用这些积蓄,这是其一。”
“其二,于鸿说于飞、于凤要去文登县城住下,离开这伤心之地,也经不起推敲。文登县城距离于窑沟也就是十里路,要远离,不应该去更远的地方,只远离十里路,图什么?”
“还有一点,她们即便是带了一些积蓄,两个十几岁的山里女子,又如何在文登安顿下来?权当安顿好了,自洪武十一年秋至今,已有两年光景,两年里,她们为何不回来看看,对于鸿怀恨在心,也不至于不上坟看看于成顺吧?若是没安顿好,那也应该花光了积蓄,回来看看了……”
顾正臣听着严桑桑的分析,含笑道:“怪不得希婉说你秀外慧中,平日里不见你如此聪慧,这是藏着呢。”
严桑桑将袖子拉下,眼神中满是欢喜:“哪有,这也是平日里跟着夫君学来的皮毛。”
顾正臣打了个哈欠,躺了下来:“你说的没错,于鸿的话有很大破绽,那个于老人,看似说出了一些于鸿不让说的话,实则更像是两人一唱一和,表演给我们看的。”
严桑桑给顾正臣盖上老旧的被子,躺下,侧着身看着顾正臣:“看来这于窑沟也有秘密。”
顾正臣伸手,整理着严桑桑眉前的秀发:“匪夷数量的弓,圣女持柳,于成顺的死,失踪的于飞、于凤,于鸿的谎言,这一切应该都与白莲教有关,破了白莲教的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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