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带着对原身的怜悯,以旁观者的口吻平淡陈述,边说边炫完了一份意面。
相比之下安室透则要激动的多,他听着听着就握紧了拳头:“……他们这是违规违法的!你的父母呢,你没有向其他人告发过他们吗?”
对,要的就是这个拳头嗯了的状态,舒服了,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生气。唐泽满意地看着他捏紧的手,提醒道:“我的父母都在国外,至于其他人……未成年犯罪的庭审是完全封闭的。”
言外之意无需再赘言,安室透听明白了。
等到判决下达,本该是隐私的案件信息被人散播了出去,唐泽手中没有任何证据,也签署了认罪书,个人形象更是落入谷底,没有人会听他说话了。
发言完毕,唐泽端起杯子嘬热可可,看着对面的安室透眼角抽搐,觉得他这副快被同行气晕的样子挺下饭的,适合佐餐。
安室透是真的很怒,不仅是对唐泽的遭遇,更因为这帮严重渎职的同行,偏偏他现在不能用降谷零的立场说话,只能恨声道:“败类!真是一群没用的税金小偷!”
好,精彩,骂的再大声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唐泽选择拱火:“或许是那个喝醉的大叔,是个什么大人物吧,警察也只能听他差遣的那种……我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安室透果然更火大了。
那不是更严重吗,组织都不需要渗透警察,只要渗透几个高层的政客,警察就成随他们摆布的暴力私人安保了!
可恶,他要给风见交代,必须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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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相谈正欢顺着瞄准镜,映入一个人眼中。
数百米外的天台边缘,带着针织帽的长发男人把眼睛从狙击镜前移开。
他拿出震动的手机瞄了一眼来电人,敲敲耳机接通。
“秀,情况如何。”
“目前一切正常,‘波本威士忌’正在接触目标人物。”
“那我们呢,需要接触他吗?”
赤井秀一重新贴上瞄准镜,注视着准星里咬着吸管和安室透说话的少年。
“暂时不要,不能打草惊蛇。”赤井秀一回答,“唐泽夫妇失联两个月,很可能已经遇害,组织动用人力物力把目标带走,不会现在就动手。他暂时是安全的。”
“关于逮捕琴酒的那个计划……”
“再次延迟吧,我之前因为唐泽夫妇出境,恐怕已经引起琴酒的警觉,他不会轻易上钩。当务之急是目标唐泽昭和宫野两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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