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地扮演好角色。
“你和那些人都是一伙的吧?诬陷我,让我认罪,再安排你监视我……看我向你求助、向你诉苦,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唐泽于是真的发出了嗤笑声,“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吧,不要再来这套了。”
安室透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内心缓缓权衡。
现在的唐泽情绪明显失控,如果此时以波本的立场认下唐泽的猜测,再直接说出“交出资料”或者“告诉我你父母在研究什么”之类的逼问,大概可以很快得到想要的答案,甚至得到组织一直在追寻的东西。
但这也会彻底摧毁唐泽与他之间的信任关系,想要再得到关于唐泽案件的信息就会变得不可能,因为在唐泽眼中,安室透也会变成诬告案的参与者之一。
所以他选择依照准备好的方案继续。
“……我确实在监视你,但我和那些人并不是同伙。”安室透不着痕迹又挪近了一点,“你的父母和我一样身不由己,我们都不是合格的监护人。但我们想保护你的心情是一样的,你父母把你托付给了我。抱歉,我不能带你离开,但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
此乃谎言。
安室透只是猜测,唐泽知道唐泽夫妇有秘密联络人,但不知道具体是谁。
他要试着冒领这個身份,再把早上的对话包装成传递消息的一部分,这是保持好波本的行动需要,又能让唐泽放下防备的最佳方案。
“我不信。”唐泽绷紧的手臂没有放松的迹象,“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
唐泽确实知道有一位联络人在沟通他的父母,而且不知道对方是谁,否则他说的就不会是“我不信”,而是“你撒谎”之类的否定。
认为自己赌对了的安室透松了一口气。
“我说了,我们同样身不由己。”安室透装模作样地叹息着,“监视人不止我一个,他们不信任我,直接告诉你只会让我们都有危险。”
他说的话半真半假,而且考虑到另一个监视组的负责人是黑麦威士忌,他甩锅的动作没有丝毫心虚,只恨甩的锅不能更大一点。
唐泽盯着他的脸,像在等待着什么。
安室透注视着他的双眼,从他神情上察觉出一丝迟疑和松懈,明白对话进行到了最关键的位置。
唐泽没有直接接触过秘密联络人,但两人之间又存在定期的交流。
基于这个猜测,白天结束与唐泽的冲突后,降谷零火速联系到零组,让他们顺着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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