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保证它和正品的成分真的完全一致,用唐泽的话说,‘说不定只是长得很像的淀粉片’……交给你自己判断,收好它吧。”
“你们是怎么拿到它的?难道,是唐泽那边……”想到这位表哥走钢丝一样的多重身份,灰原哀又有点提心吊胆,“那我不能随便拿走它。组织对它的管制还是很严格的。”
虽然组织并不认为现阶段的A药已经研发成功,甚至于在把它当成毒药使用,但毕竟是涉及到核心研究的产品。
谁拿走了,拿去做了什么,服用者的情况,都是会有专人跟进的。
如果唐泽擅自把组织发给他的A药顺走,那会有不小的风险。
“放心收好吧,不是走正常渠道拿到的,组织对此毫无知觉。”宫野明美宽慰着说,拍了拍她的肩,“虽然东西的来源是和代号成员有一定关系,不过因为是非正常手段获取的,我们仅凭肉眼也不能判断它到底有没有相同的功效,这是你的专业领域了。”
灰原哀被她绕得一头雾水,但姑且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小心地看了一会儿手里白色药片,将它牢牢攥在掌心中。
这种不该出现的药,诞生时她身不由己,但由它造成的伤害,自己也有责任,她无可辩驳。
既然是她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那就让她亲自关上它吧。
“唐泽呢?”整理好心情,灰原哀掀开明美盖在她身上的薄毯,出声询问道。
“在咖啡馆那边吧。”打着哈欠的星川辉踢踏着拖鞋路过客厅,听见她的问题,接话道,“唐泽说,吞口重彦的死讯一传出去,安室透很快就会反应过来这里头有他的事。他怕不回去报到要挨揍。”
“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安室先生什么时候真揍过他?”宫野明美摇了摇头,想到唐泽那闲不住的性子,就一阵头疼,“姨父姨母都是很稳重的人,真不知道他这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性格,是继承了谁……”
欲言又止的灰原哀:“……”
想到唐泽一川面不改色更换掉了多次实验仪器,娴熟地伪造数据修正实验误导组织的样子……
她只能表示,难说。
————
会场的命案,旧馆的火灾,被拍摄到的出轨丑闻,以及戏剧性抓拍到的凶杀瞬间,名流汇集的酒会……
今晚的杯户城市酒店,注定将要被镁光灯包围,成为东京最亮的那颗星。
记者、媒体、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市民,将整个街区堵塞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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