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魄,赌博更是无底洞,令他人到中年,存款还是拿不出手的那么一点,以至于和老婆分居多年,还时不时需要接受她的接济……
他难道不知道这些东西有害吗?
他当然知道,甚至由于职业经历,直面过很多人性黑暗面的他,十分清楚沉迷这些东西的人,最终会是什么下场。
但问题是,要是能那么简单地拒绝诱惑,对抗人性,人,哪还会有那么多烦恼呢?
“爸爸!”看着毛利小五郎这副破罐子破摔,反正我就是做不到的样子,毛利兰气不打一处来,捏紧了拳头,就要一拳砸在他桌上。
“兰同学,兰同学!好了,别太生气,我来和毛利先生说好了。”唐泽眼疾手快地抓住毛利兰的手腕,“我们之前说好的。如果毛利先生怎么都不肯配合,你想再多办法也是无用功。”
毛利兰收回了握紧的手,看了看唐泽的表情,想到他们先前商量好的策略,重重点了点头。
被她牵着离开事务所上楼去的柯南,在事务所的大门关闭前,忍不住回过头,认真打量了一会儿唐泽背朝门口的身影。
为了小兰的拜托,唐泽居然真的接下了和毛利叔叔沟通这么麻烦的任务……
要知道,这种夹在子女与父母之间,本身不具备权威的第三方,负责沟通协调的工作将会是难上加难,对人际关系稍微苦手一点的人,光是旁观这种场面都要直呼难办。
唐泽这个家伙……
关于这个问题,你要问唐泽自己怎么想的嘛……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做好了做个居委会协调员的唐泽对此充满觉悟。
等到身后的大门彻底紧闭,整理好思路的唐泽抬起头,收起了脸上温和无害的笑容,严肃下了脸色。
有一对上挑猫眼的唐泽,像这样面无表情幽幽直视前方的时候,会令被注视的人情不自禁产生危机感,就像是面对攻击的前兆一样。
毛利小五郎现在就是这个感觉,原本心里还存着一些拿话术糊弄小孩子想法的他,在这种目光下不得不收敛随意的放松坐姿,坐正了一些。
“毛利先生……”吐了一口气,唐泽开口说,“要戒除脱缰很久的欲望,要与先前放纵的习惯告别,都是非常困难的。我想,您不是存心想要过这样的生活——您也知道,酗酒也好,赌博也好,这些都是很恶劣的习惯,会伤害亲人,也会伤害自己。但是要与它彻底分离,确实不是一句话两句话那么简单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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