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踪报道有始有终罢了。”
“还请你一定好好报道这件事。不能让美奈子白白死去。”瞥了眼唐泽,米原晃子用更低的声音,小声说,“还是不要在文中提到这些孩子了。有些话说起来痛快,还是很容易招致议论。”
森敦士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只是回答道:“一场精彩的推理,牵扯到了一桩陈年旧案,足够证明三年前的我具备敏锐的新闻嗅觉了。”
“非常感谢。”米原晃子低了低头以示感谢,吸了一口气,退后了两步,遥望着窗外势头稍缓的大雪。
纷纷扬扬的白雪不断盘旋,重新堆满了被纷乱的脚步踩踏出一条小径的门前道路。
远远的山下,警车的远光灯穿透白雪织就的帘幕,在夜空中一闪而逝,消失在山道的转角上。
————
“是说给我们听的吗,那段话?”
等到唐泽从安室透“保持低调”、“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的耳提面命当中挣脱出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了。
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完了,该解决的案件也已经解决好了,知情识趣的雪自然开始慢慢变小。
半个小时的功夫,原本能见度极低的暴风雪,就已经减弱到了普通大雪的程度,依旧寒冷刺骨,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声势,正在努力上山的警察大概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来。
被训得脑仁嗡嗡作响的唐泽刚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好茶水,就听见了星川辉的发问。
“是说我对米原老师说的那段?嗯,差不多吧。”端起热茶,唐泽点了点头,“这件事以米原晃子老师杀死了两名三年前的凶手结束,但我的观点就是如此。在整件事当中,米原晃子是错误最小的那个。”
一个孩子,因为窥破了老师一些不干净交易的秘辛,就被剥夺了生命,后续凶手也没有付出应该付出的代价,在唐泽看来,上到追查的相关部门,下到学校的其他老师,都要为此负一定责任。
等到森敦士的跟踪报道发表出来,会在一定程度上揭露真相,使得一部分人被追责,但也不多。
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三年,连家长都接受了粉饰后的结论,死去的学生已经不可能活过来为自己伸冤了。
舆论和谴责会发挥一定的作用,也是必要的,但……批判的武器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
“该清算的,该为此负责的,都好好盘算一下吧。借着这次报道的热度,能闹多大闹多大。”唐泽晃了下茶杯,吹了一口热气,“让所有人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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