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指尖被一点点碾碎,她慢慢跟着唐泽设想的这个景象,思考起来。
“就算提出这种问题的是你,还是奇怪到超出想象了,组织确实会为了一些事情,制造意外和暗杀,但是如果不是发生了恰到好处的特大事故,这样大规模地杀伤案件就太不符合组织的需求了。如果真的出现这种场景的话……”
她顿了一下,指尖用的力稍稍多了一些,碎裂开的饼干屑飞溅开来。
“那就说明,沼渊己一郎泄露了非常重要,非常关键的信息,又或者,问题不在沼渊己一郎那里,而是你们这边,比如,你的身份泄露了,或者工藤的真身被发现之类,而组织已经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只是想单纯除掉你们。”
唐泽眯了眯眼睛。
电话对面的灰原哀将饼干的最后一角也碾碎,轻轻弹去了指尖的碎末,也没有再说话。
一时间,通话当中一片静默。
“这种情况,应该不太可能的。”唐泽照着她的两条思路深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如果沼渊己一郎真的有这么关键的作用,我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听不到;能让组织下定决心杀死这么多知名角色的重大泄密,不太可能安静成这个样子。”
“所以说咯,奇怪的假设,要是闹到那个地步还这么安静,也不是组织的风格了。”灰原哀哼了一声,踮起脚打开了冰箱上层的冷藏柜,翻找自己需要的奶油,在摸到包装盒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动作,小声补充道,“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的,放心吧。”
最不让人放心的就是你了,整天在钢丝上起舞的家伙……
算了,姐姐肯定跟着他的,问题应该不大。
灰原哀摇了摇头,在挂断电话前说了一句:“我过会儿整理一份我所知的,沼渊己一郎的资料给你。如果有必要的话……通知我一声,我会尽快赶过去的。”
爱操心的小姑娘,总有一种她要是有殿堂,源头肯定是因为担忧的感觉。
唐泽带着笑意摇了摇头,收起手机的时候,余光正好捕捉到了一道从他身后大步踏过去的身影。
就在唐泽打电话的空隙,担心父亲那边案件情况的服部平次看了看手机,告罪了一声,也出去打电话了。
战意蓬勃的远山和叶就瞅准了这个空隙,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去。
“大阪还是很有意思的,对吧柯南?”大饱口福的毛利兰嗅着这股食物被高温炙烤的香气,幸福地眯起了眼睛,“东西都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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