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揣测着,挥了挥手,“遇到了有趣的人,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很特别的一次旅行,我会铭记终生的。”
不知道贝尔摩德对消息的掌握到了哪一步,他得留心,注意不要抛出过多的东西。
多说谜语,少说结论,贝尔摩德是比较吃这一套的人。
“是吗?”用着属于新出智明的文雅脸庞,贝尔摩德摆出了一个戏谑的表情,看上去有种诡异感,“嗯,组织最近在东京的实验室损失惨重,你有什么头绪吗,库梅尔?”
我能有什么头绪,你应该去问波本有什么头猪。
在心里咬牙切齿片刻,唐泽也噗嗤一笑,像是同样被逗乐了的样子,说了一句大实话:“我怎么知道呢,也不是我负责的,我还接触实验室的时候,雪莉才刚拿到代号呢。怪谁都怪不到我头上。”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管承认不承认,贝尔摩德都认定了是他干的。
反正他怎么说,都不能改变自己要背锅的事实,于是唐泽干脆摆烂地直接说了大实话。
贝尔摩德笑了,果不其然地赞许了起来:“嗯,保持这个说辞是正确的选择。”
“事实本就如此。”唐泽无辜地摊开双手。
“是啊,事实本就如此,朗姆甚至都没怀疑到你头上。”贝尔摩德摇了摇头,“手脚很利落啊,共犯君。”
是啊,太利落了,利落到都忘记通知他一声。
唐泽端起高深莫测的微笑,笑而不语。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说服,或者,用其他手段,从库拉索那里拿到消息的。但是我不得不警告你,不要太信任她给出的东西。”贝尔摩德将话题拉回自己要说的正事上,“哪怕她对你不存在主观恶意,但她的控制权,甚至不在她自己手中。”
这次,因为库梅尔的行动力迅捷,朗姆的疑神疑鬼还没发挥到极致,不仅没有怀疑到这个奸滑的小子头上,甚至没有对库拉索产生忌惮。
他太信任那些技术了,或者说,太信任组织和资本的力量。
如库梅尔这样,即便身负枷锁,内心也毫不安分的情况,甚至不在朗姆的认知范围当中。
不过,倒也不奇怪,只有软弱的、脆弱的家伙,才会迷信并依赖外物的力量。
在心中毫不留情地嘲讽着朗姆这位二把手的个人能力,贝尔摩德把视线牢牢锁定在唐泽的脸上。
她与库梅尔的同盟关系,是建立在彼此拥有相似的立场,拥有共同的秘密,能够相互理解,也确实一定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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