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彻底爆发了,我们这次,可以找到‘人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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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其实寿美死的挺不是时候,也挺不是地方的。”
“怎么,你是想说她会影响下次儒艮祭的人气吗?”
“难道不会吗?那可是最重要的祭典环节,本来是应该用来赐福的时刻……”
“我倒不这么觉得呢。你看,她这是抽中了箭,没有去取,所以被人鱼抓下了水淹死掉了。”
“你这么一说,哦,是很有道理啊……”
“对吧?这不是正好说明了儒艮之箭法力非凡吗?”
“切,我知道了,你是想要抬价对吧?”
“难道你不想?岛上大家或多或少,都是有一两支的吧。”
“嗨呀,有些话你不要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吗……”
“嘘,海老原家的过来了,你别给他听见了。”
窗后的声音重归寂静,淡淡的菊叶气味充斥着走廊,肃穆又哀伤的气氛重新充满了整个灵堂。
那些蝇营狗苟的窃窃私语,仿佛也被这股气味冲淡,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岛袋君惠站在走廊上,隔着窗户听着这些此起彼伏的动静,泪珠无声地滑过脸颊,落在她的鞋尖上。
她多想告诉自己,隔着这么远能听清这些耳语,或许本身就是她混乱的心绪诞生的幻觉,但是更多的噪音,轻轻的啜泣声,阴暗的嘲笑声,冷漠的闲谈声,正在一个接一个地,钻入她的耳膜,刺穿她的心脏。
那些怪盗的说法,似乎没有错,她因为母亲的咒语,成为了这座岛的地缚灵,也理所当然的,能听见所有被放大的声音。
还有雨声,狂乱的雨声,溃决的雨声,嚎啕的雨声……
又是一滴泪水滑了下去,岛袋君惠慢慢闭上了眼睛。
还要继续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岛上的大家都是友善的,是值得守护的,美好的世外桃源吗?
真的完全不知道,完全没有感受过吗?
为什么人鱼墓的位置会被外来的观光者们打听到,为什么岛袋家已经发了几十年的箭矢,岛上却只剩下了寥寥几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对活到这个岁数的岛袋弥琴,毫无质疑之心,仿佛真的陷入愚昧的盲信里?
是欲望啊,还是欲望啊。
美好的祈愿,化作了真金白银,向往的祝福,也就成了枷锁,成了绞绳……
“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我为什么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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